好。”
“是,阿爸。”真金太子见自己提议得到了忽必烈的夸奖,心中也很高兴。
“对了,有一件事情。”忽必烈说道:“你一提一统志,我想起来了。这一件事情,也交给你办吧。”
“阿爸请讲。”
“汉人史书中对黄河源头一直说不清楚,我当年讨伐大理的时候,就想过,有没有可能顺着黄河逆流而上,建立起与乌斯藏的水路联系。”
“这------”真金对忽必烈的气魄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哈哈-----”忽必烈说道:“我后来就知道不成,乌斯藏太高了。不过,河源这一件事情,我就挂心上。你派人去勘探。汉人以黄河为诸水之长,却连河源也弄不清楚。你让他们知道,他们汉人做不成的事情,我们能做成。”
“他们汉人打不了的敌人,我们能打。”
“孩儿明白。”真金答应一声。
“禀报陛下,太子殿下。云南急报。”
忽必烈说道:“看来,朕的雄鹰抓住兔子了。”
随即打开急报一看。脸色不变,放到一边。
“赛典赤啊-------”忽必烈回想起当年赛典赤在身边的行事,叹息一声。“你老了,就变蠢了吗?”
虽然急报上,只是聊聊几句。但是忽必烈是何等人、
大元朝上下没有人骗得了他。云南他当年打过,几个地名一看,结合之前的情报,赛典赤是如何死的。就猜得七七八八了。
有些事情,忽必烈不管。不是不知道。
忽必烈觉得赛典赤拎不清轻重。
“你是我的人。你只要胜了。什么问题,我都能给你兜着。”
“而今这个结果。你好受了。”
忽必烈看了一眼真金。
似乎明白了一些。窗外白云悠悠,能天长地久者,无非天地。
他也老了。
人老了。
下面人都起了别的心思。
有些人就想将来了。
没有忽必烈的将来。
赛典赤多年不在中枢,没有一个人给他说话,将来不知道会怎么样的。有人给他说话了。某些事情就身不由己了。
忽必烈的惆怅,引起了真金的注意。
真金说道: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
“我的雄鹰老了。”忽必烈说道:“小事。你去处理一统志与河源的事情吧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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