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被发现了吗?”
目光跟着拿着一把金壶的人,落在马车上,紧张盯着马车,暗道:“如果被发现了,就立即动手。”
陈河看一把这金光闪闪的金壶,上面还镶嵌着宝石,以及各种不认识的人像。没有看出什么,递给了李辅叔。
李辅叔摸着下巴,细细端详:“这是湿婆?”
陈河凑趣说道:“湿婆是那个部落的女子?长着样?太丑了吧。”
“湿婆是------?”李辅叔转头看见陈河,觉得给他解释湿婆是谁太麻烦了。“你只需知道,这是天竺人的手艺。刚刚还确定,现在已经肯定。”
陈河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云南的商路,其实就是一条主干,其他的都是分支,主干就是从东边将中原器物送到西边,直到天竺,在汉唐称之为身毒道。而今这是什么?”
“天竺的金壶。”
“往西走。”
“还不明白吗?”
陈河顿时明白,“他如果真的是客商,因为运中原的丝绸,茶叶,乃至其他器物往西,将天竺的东西往东运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万一?”陈河看李辅叔的样子,忍不住想打击一下。
“他刚刚说他是哪里人?”
“车里刀氏。”陈河回想了一下。
“小蛮是哪里人?”
陈河傻眼了,“这我哪里知道?”
“就是车里刀氏,车里刀氏几十个版纳的口音,我都听过,那个人一点都没有,反而好像洱海附近的口音。”李辅叔说道:“事事留心皆学问,你学着点吧。”
随即将金壶递给车外的人,说道:“让他们过去,派人远远盯着,不能让他们脱离视线。”
“这些口音都是在床上听的吗?”陈河忍不住说道。
要知道他们来云南的时间差不多,入昆明才几个月,李辅叔怎么就将各地口音,搞得如此清楚了。
两个人最大的区别,就是李辅叔换女人如换衣服。
“男人在床上藏不住话,女人也是。”李辅叔又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其实女人玩多了,也就一个样,我也不想。也不知道我为谁这么辛苦。”
“另外准备一下,我要离开大军了。”
陈河说道:“先生这是要做什么?”
“你以为我没事了在这里等人,不就是要等一个契机,取龙尾关。”
李辅叔看似吊儿郎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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