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理段元朗。”
张道宗轻轻一笑,说道:“大理还有姓段的?”
“老爷,有所不知。”留守的仆役说道:“这还有一件趣事,却说,这段元朗,改了自己的姓,改为一刀两断的‘断’。殿下查看进士名单的时候,感到好奇,问了一句。知道是姓段,特别拔为头名。”
张道宗心中暗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之前他对很多事情有些模糊。
而今却很明白了。
这一段时间,谢枋得大开杀戒,将云南本土降官,斩尽杀绝。实在太过了。
安抚云南本地人心,成了这一段当务之急。很多事情都是以这个为中心,明知道段元朗姓段,与大理段家,一笔写不出两个段字,还偏偏提拔为头名状元。
其中用意,再清楚不过了。
无非是示好本土势力,表示雨过天晴,前事不咎。从今之后,都是汉王子民。
如果之前的张道宗,决计会相信。
而今的张道宗:我信你个鬼,玩政治的没有一个好东西。
张道宗对于这个新科状元拜访的目标,也很明白。
他张道宗,天生贴着本土派的标签。现在身上还有参知政事的加衔。可以说是本土派的头领与后台。
段元朗既然姓段,他就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只能向张道宗靠拢。
但是张道宗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,不相信任何关于政治趋势的判断。因为他很清楚,你能看到的,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。当初汉王初定云南的时候,对他老张,也是千好万好。
谢枋得一来,他就变成牛夫人了。
今日抬举本土派,明日焉知不会再次对本土派下手。
张道宗不想再受第二次惊讶了。
一摆手说道:“不见。”
“谁也不见。”
张道宗早就决定,今后,他不结党,不营私。汉王让他干活,他就干活。不让他干活,他就休息。大不了提前退休。
朝廷上的事情,他小心脏实在受不了。
张道宗回到昆明第二日,虞醒就在少府召见张道宗。
“这些天缅甸一直有消息传来,但很多地方,有些东西看不明白,缅甸局面到底如何?”
“缅甸将乱。”
“殿下,郭英杰能力有限,缅甸局面,他有些掌控不住了。”
虞醒对这个情况,并不奇怪。
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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