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。
胡三省两部书,内容不少。估计要洋洋洒洒几十万字。蒙古人不懂文化,也没有搞文字狱的习惯。
大理段家之前还在,虽然被灭了满门,但是很多文书并没有销毁,收集其来很容易。最多几年,就修得差不多了。
而周密一听《字典》这一件事情,就知道是一件一辈子都做不完的事情。
且不说,中国到底有少个单字,单单说为了所有文字校定读音,就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。
很多人觉得,字是规定怎么读,就怎么读?
其实不是,为了降低统一语言的成本。一般来说,是大部分人怎么读?才规定怎么读。
最典型的一骑qi还是ji。
当大多数人觉得读qi,就只能读qi了。
还有一个问题是,这部《字典》,是以西南地方为主,还是天下为主。
现在虞醒全有云南,与四川南部,贵州西部。如果按这些地方的语音来规定,充其量说是西南官话。
从云南政权根本上来说,就是政治不正确。
毕竟虞醒的一直以来,都是秉承伐元宗旨。
按全天下的读音来制定,那么西南地方语音,其实并不属于主流,最少不能与中原官话对抗。
而且云南人学习成本会很高的。
又不符合实用性的原则。
一句话,那就是这是一项,周密一辈子都做不完的工作。
周密愿意在书斋中坐一辈子吗?
周密内心中有些纠结。
他知道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,他只要做好了,青史上一定有姓名。但是,他内心其实想做官的。
只是虞醒先入为主,周密很难说出一个:“不”字。
虞醒离开音局。
陈宜中又带虞醒去了其他局。
陈宜中对西南大学的体系进行了很大的修改,分为斋局体系。
分斋教学,所有学生必须在读儒学之外,兼修一门,或者多门其他学问。
而在儒学学完之后,可以进入具体某局。参与深造,或者说跟随专门的老师。
教学体系就是斋。研究系统就是局。
局这个名词,并不是陈宜中首创,而是编纂史书,或者类书,都有书局。比如资治通鉴书局。
陈宜中就以此名之。
有专门的项目,就有专门局负责。
于是,有史局,音局,现在改为字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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