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多难见。他觉得自己平易近人。时不时见一下底层百姓,了解百姓的心声。但实际上,他自己工作安排的非常满,有自己的节奏。处理完公务之后,自己还给自己加担子,研究一下西南大学各方面的进展,或者将他记得的觉得有用的科学原理,进行本土化诠释与改造。
内里逻辑是一样的。不一样的仅仅是表达层面。为了更好的让这个时代人理解。
所以,他自己很少清闲。
身边的人自然不会让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他。
政事堂,枢密院,少府三个机构的十几位官员,以及军中军指挥使级别以上将军,才能顺利的见到虞醒,等而下之的人,要么是虞醒主动想见,要么就是这几十名大员引荐。
否则,想见虞醒,实在太难了。
芳罕就是想见虞醒,都找不到引荐的人。
他倒是联络过奢雄,奢雄也答应了。奈何,虞醒太忙了。先是贵州之战,然后去临安谈判,回来有这样那样的事情,又跑到了缅甸。可以说,虞醒安安静静在昆明汉王府中批阅奏疏的时间,少之又少。
芳罕几次都错过了。眼看女儿越来越大了。他心里也越来越急了。
去年他病了一场,上了年纪的人病也很正常。但是他一病,很多人以为他要死了。于是为了麓川这份基业,各种手段,着实让芳罕心寒。
这才让他痛定思痛,下了这个决心。
不去想生儿子的事情,为女儿安排一个好归宿。
他想找一个汉人做女婿,不仅仅是因为当汉人有前途,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汉人能撑得住他女儿。
即便滇西有些部落,还有母系社会的遗留,但大部分部落中,女人是没有继承权的。芳罕没有儿子,并不代表,芳罕背后的家族都绝嗣了。
没有后台的人基本娶了他女儿,也保不住这一方基业。
虞想见芳罕,几句话后,直接切入正题了,说道:“听说你想招婿?”
“启禀殿下,正是。我老了,估计也生不出儿子,这基业也传到自己子女手中,有与没有,有什么区别。想招一个上门女婿,为将来的麓川之主。如果殿下点头,这麓川换一个爵位也是成的。”
“请殿下成全。”
说着就要下跪。
虞醒一把抓住了芳罕的手臂,说道:“不必如此,你的心情,我能理解。只是今日之事。这一件事情,我回去与王妃商议一二,定然给你一个答复,不过,有一件事情,我想听听你的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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