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了屏风后更衣的少女身上。
宫遥徵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,脸上带着红晕,透过屏风可看到优雅的身姿。
宫遥徵摸了摸微微发红的脸,回忆起刚刚的一切。
温泉之中,天雷勾地火,她以为今日自己就要这样交代出去了。
没想到的是,宫二这厮硬生生的停住了,握在腰间的手微微发抖,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低沉,一声声的唤着阿遥。
似乎要将阿遥这两个字咬在嘴里嚼烂了,吞下去。
宫尚角的眼角微红,带着十二分的隐忍:“我的阿遥,值得最好的,这里,不可。”
宫遥徵心头微震,慢慢退开身子,宫尚角放开了她,她深吸了一口气,起身拿过一旁的丝绸浴巾,裹起身子钻进了屏风后面。
她听着外面的水声,和外面穿衣服的窸窣声,知道宫二已经从温泉中出来了。
遂不急不缓的穿着衣服…
那道来自屏风后面的视线烧的她的脸通红,二哥真的是,穿好衣服怎么不先离开,还喝起茶来了。
宫遥徵穿好衣服,从屏风中走了出来,头发还滴着水,看的宫尚角眉头微蹙。
宫尚角拿起刚刚下人送来的姜汤,递给宫遥徵:“阿遥,把姜汤喝了。”
宫遥徵眉头微蹙,但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,还是接过了姜汤。
热乎的姜汤被宫遥徵捧着,宫尚角站起身走到一旁。
正在她喝了一口姜汤有些疑惑的回头准备看看二哥要干什么时,头上一暖,头发被身后的人拢进了绸布里。
宫遥徵身子一僵,没敢再动弹,生怕扯到头发:“二哥,这让下人来就好了,二哥是执刃…”
宫遥徵的话没说完,就被宫尚角打断了。
“怕我弄疼你直说,还我是执刃…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执刃过?”宫尚角轻手轻脚的给宫遥徵擦着头发,手下微微运起内力,让头发干的快些。
宫遥徵被识破的想法,嘴动了两下,之后没有说什么,只乖乖的坐着,任由宫尚角把弄着她的头发。
“二哥,那个车怎么办?”宫遥徵突然想起来那个被遗忘在院子里的车。
宫尚角眸子微垂,语气带着冷意:“一会让人直接融了,这么危险的东西,阿遥还是不要用的好。”
“宫门就这么大,想去哪让远徵带你去,不行派下人来喊我也行。”
宫遥徵:“……”
“二哥,我觉得,我学习一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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