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有,可惜了,朕还以为能看到王次辅走后,一大堆私生子跳出来跟王谦争家产呢,看不到这热闹了。”朱翊钧翻看着王崇古的部分,但凡是王崇古有几个私生子,王谦都不敢这么嚣张!
就该给王谦好好上上强度,这家伙在太白楼挥金如土,一挥手就是一万一千银!
次日的清晨,大明皇帝蹬着自己的旱鸭子,来到了文华殿御门听政,在经过了精简过数次的礼仪之后,文华殿廷议流程已经简化了许多,让行政变得更加高效了几分。
“臣等拜见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,万万岁。”
“诸位爱卿免礼,王次辅回朝,朕心甚慰,一体看赏。”朱翊钧看到了王崇古笑容满面的又对所有廷臣进行了一轮赏赐,无论是冲动,还是勇敢,论迹不论心,王崇古回来继续做事,就是结果。
“臣等叩谢圣恩。”群臣再见礼,而后落座,开始了今日的廷议。
“朝鲜使者李后白还在京堂,尹根寿回到朝鲜报闻,朝鲜国王李昖上请罪书,虽然不知何故恶了上朝,但君上说有罪,那就是有罪,恳请皇帝责罚。”万士和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尹根寿回国后,就被人杀死在了成均馆门前。”
“有人认为是因为李后白、尹根寿在京堂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,说了不该说的话,才招致了天怒。”
总要有人承担责任,而回到朝鲜的尹根寿就是不二人选,而李后白无论如何都不敢回朝鲜了。
朱翊钧翻看着李昖的请罪书,看了半天,将请罪书拿了起来说道:“这里面洋洋洒洒,近一千五百字,就这一千五百字,有一句是李昖自己写的吗?哪怕有一个字吗?幸亏朕读了一些书,否则连这些生僻字都认不全。”
朝鲜国王的请罪书洋洋洒洒一千五百言,行云流水,引经据典,写的很好,但唯独国王本人没有写哪怕一个字,这是没有诚意,显然朝鲜国王没有把祖宗成法中的‘事大交邻’执行到位。
“没有。”万士和赶忙俯首说道:“这一看就是成均馆的进士写的,朝鲜国王就盖了个章。”
李昖虽然也读儒学,但天生贵人读书什么样子,所有人都见过,这请罪书,看起来是请罪,但其实压根就不是出自本意。
朱翊钧拿着请罪书对着廷臣说道:“所以,李昖的意思是,虽然我们朝鲜占了便宜,但我都鞠躬道歉了,你大明还要怎样!”
“朕看来看去,就只看到了这个意思,他要是真的觉得自己不对,为何不入京来亲自面圣请罪?朝鲜离大明很远吗?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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