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有地方非要跟大明搞产业竞争,大明那么多的船,那么多的火炮,舰炮那么大的口径,装填那么多火药,就派上了用场,三道池子、窝棚、板晒的技术是大明专享,没有大明皇帝的特许经营许可,就敢建盐场?
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反贼了,必须要出重拳,全都给他扬了!继续维持霸权即可。
这就是朱翊钧给出的回答,这个钱他要赚,谁不让他赚,他就用火炮把对方送上天。
朱翊钧对大明京营锐卒、水师军兵讲的非常清楚,他们一年能领二十银的粮饷,那都是大明朝廷有,他们才有。
而姚光启的奏疏里,主要是讨论了大明现在的新政路线,是一场基于改变生产关系的维新运动,废除贱奴籍和生产资料再分配,就是改变生产关系的主要手段。
浙江在还田,松江府也在还田,而姚光启已经完成了上海县还田,上海县全境之内城池及其附郭公田,通过各种手段,强令减租、现银赎买、船引兑换等等较为友好的方式,进行了还田,当然这个过程中,也发生了稽税、抄家、流放等等不太友好的方式。
而上海县内,超过五十顷耕田的地主,已经从名义上消失。
浙江执行的还田令是一百顷为标准,而松江府从一开始就比较激进,是五十顷为标准。
现在姚光启要将上海县还田令的标准,降低到二十顷,最终目标是十年内,进一步降低到一顷标准,也就是十亩地为一家人持有上限。
“他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激进了?”朱翊钧觉得姚光启的标准有点急于求成了,大明现在也就一亿三千万人,一户人而非每个人只能有十亩地,绝不可能养活一家人。
冯保十分郑重的说道:“陛下,松江府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,长江的运量几乎是京杭大运河的八倍有余了。”
在大明漕粮海运之前,京杭大运河全年的运力只有两亿一千万斤(约108万吨),漕粮海运之后,终于彻底释放了运力,毕竟漕运船要占四个月的时间,太浪费时间了。
漕粮海运释放了京杭大运河的运力,在十余年的时间里,京杭运河运力开始飞速增长。
在万历十四年的年终审计中,京杭运河的运力提升到了六亿斤,基本实现了北煤南运,南货北调、南银北上的战略,煤银对流已经完成了良性循环。
大明残破的财税制度,让沿途钞关的税收大多数都留在了地方,为了把这些税收,借着各种合理的名义花出去,对运河进行扩宽、疏浚、道路修缮,就成了沿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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