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的盯着他。
男人的反应出乎了她的意料。
依她对樊天逸的了解,平时捧在手里都怕化了的人,良黎别说是进警局走一遭,就连手上破了道口子他都不是这副淡定的模样。
樊天逸掀眸看她,“关珩,”男人不带任何情感的叫她的名字,靠在沙发里,举手投足都是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一种云淡风轻,“你惹了一个陆骁还不够,你确定现在还要跟我斗?”
话里的警告和威胁,她统统听懂了。
“斗?”女人无声的笑了出来,讥诮的看着他,“樊天逸,在关家出事之前的那么多年,你难道还没明白吗?”
相安无事那么多年,不是她不想斗,而是……她早就不屑跟他们斗。
不管对方是良黎还是,他。
镜片下男人眸色蓦地暗了一度,“你想要什么?”
关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“谁欠了关家的,我就会找谁讨回来。”
于是她从位置上站起来,穿着高跟鞋,她站着男人坐着,这个角度显得居高临下气势十足,“不过既然樊总不愿意承认关家出事是你们动了手脚,那我就只有自己动手去查了。”
这次樊天逸连眼睛都没抬一下,“你不动她,你还可以回柏林继续做你的关总。”
女人轻描淡写的回,眉眼讥诮,“你们当初不动关家,也可以继续做你们的恩爱夫妻。”
这个时候她自然不会认为樊天逸会乖乖的承认或者自己拿出证据,在她的认定里,让关家落到如今这一步的不管是良黎还是他都没什么区别,或者说,本来就没有区别。
检方的人收拾东西还有一会儿,那些事轮不到她插手,良黎也被带回去调查,她继续留在这儿也没什么作用,于是拿起包就打算离开。
“关家已经没了。”
然而刚走出两步,男人平淡无波的声音就从身后钻进了耳膜。
关家已经没了,就算她再怎么追查下去,关家也不可能回到从前,相反,如果她真把良黎怎么样了,樊天逸肯定不会放过她。
“我没的只是一个关家吗?”
女人侧过半边脸,反问。
窗外的阳光落在她脸上,却看不到半分颜色,“樊天逸,”她兀自笑了笑,眸底却冰冷得毫无笑意,“是不是总得有一天我得把命也交给你们,才算是什么都没有?”
言晏和詹聿赶到玄关的时候,关珩正从里面走出来。
“姑姑,你没事吧?”门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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