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区别?”
不都是处心积虑,不折手段么。
谁又能比谁高尚。
女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,薄唇划开一抹淡淡的讥诮,“为什么要有区别?”
“总归,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,”关珩淡淡的睨着她,眸底渗出的冷意像极了寒彻的深渊,又似淡漠无物,“你我,也都不是无辜的。”
良黎面上的笑容终于僵住。
都不是无辜的。
她是元凶,而关珩,才是那深埋于底的导火索。
她从未将自己置身事外,所以她才不惜将自己也算在了这场精心策划的报复里面?
然而还不待她开口说什么,女人放在桌上的手机在此时就突兀的响了起来。
关珩只看了一眼,便接下了。
是宋秘书,“关总,昨晚樊天逸被送进医院了。”
她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,甚至没有多说一个字,就直接挂断了电话,再次看向面前的女人时,那脸上的笑意反而愈发浓郁,“说来我也应该感谢你,如果不是因为你,樊天逸不会这么轻易中我的计。”
良黎微微愣了下,那神情显然还不清楚具体是发生了什么。
她挑眉,“如果不是因为你受不住那些虚无的打击,单纯的以为我只是借此来羞辱你嘲笑你,樊天逸也不会整天忙着替你收拾那些烂摊子,从而让我有机可趁。”关珩温淡的笑了下,撤了那只一直扣着她的手,“不过既然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
她随手将手机扔回桌上,也没有再看女人的脸色,转身重新回到办公桌后随手打开了一本杂志翻着,兴味索然的开口,“听说他人现在在医院,至于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,我想由他亲自告诉你会比较合适。”
言罢,关珩顺手拨出内线叫了保安。
秘书室没人,但保安是随时都在的。
不过显然还等不到保安进来,在听到医院两个字的时候良黎已经变了脸色,看了她一眼,最后提着包就匆匆离开了。
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在办公室,女人那张美丽的脸蛋才一点点冷沉下来,眸底蕴着更深的暗涌。
将杂志扔回桌上,关珩重新拨出了宋秘书的号码。
“怎么回事,”一双眉紧紧蹙到了一起,“樊天逸怎么会出现在医院?”
“那女人昨晚报了警,您昨晚离开没多久我们的人就被扣住了,我也是一个小时前才得知的消息,所以没来得及通知您,至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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