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齿的气息留连在她的肌肤上,低低浅浅的问,「都说好了?」
「嗯,」她的手下意识的抵在他的胸膛,说不上是在抗拒还是害羞,声音软软的,「接下来去哪儿?」
聂南深看着她笑了笑,「到了你就知道了。」
说完再次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亲,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言晏愣了愣,但也没有多问,直到四十分钟后,车辆停到一处郊区外。
偌大而年代悠久的古老教堂,处处都透着庄严的肃穆感。
大概因为不是周末,来往祈祷的人很少,四周不断进出的都是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。
整个教堂内响着整齐而浑厚的赞歌,聂南深牵着她走进去,脚底踩过并不光滑的石板阶梯,大门敞开,两侧排列整齐的长椅尽头,一座偌大的十字耶稣石像矗立其中。
地方是他定的,言晏也从未来过这里,但只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他们即将举行婚礼的教堂。
她甚至不用再问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,耳畔就响起了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,「我曾问过自己,当初为什么会是你。」那神像庄严而高大,胸怀普度却又平添几分凄凉,「成为聂太太,你或许是最适合的那个,但绝不是唯一的选择。」
原本就是众人祈祷的地方,很容易让人心境平静下来。
言晏微垂着眸看着地上的两道长影,绯色的唇微微抿起,睫毛长而卷的在脸颊上落下两道光影。
她始终没有出声。
「我甚至从未觉得,结婚应该是每个人人生中必须经历的过程。」
有也行,没有日子照例一样过,爱情这个东西于世上大多数人而言终将是一种奢侈,他那时始终认为他不见得需要这份奢侈。
五彩的玻璃窗外透进斑斓的光,星星点点的洒落在男人轮廓分明俊美异常的脸上,他如是道,「但凡事终有意外,正如将就只是一时,我没那么长的耐心。」
如果说这场婚姻不过只是一场将就,那这代价未免太大,他没那么伟大,要用一辈子去将就一个人将就自己,想要的,无非只是因为他想要。
其实如今回想起来,或许在最初当她以一个较量者的身份闯入他视野的时候,心底就已经动了妄念。
那样气势凛
人,骄矜傲慢。
他不是信教的人,但此时眸里透出的光却犹如信徒一般虔诚,「过去两年我犯过许多错误,不论是直接或是间接,都给这段婚姻,这场感情带来了无法弥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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