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民众,他们是为了身后的亿万生灵,而牺牲自己。”
“那么,曾和他们并肩作战的你,为什么不愿意为了身后的普通民众牺牲自己?”
“注册法桉甚至不是让你去流血和死亡,他只要求你付出自己的信息并接受监管,这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“你的战友们曾付出了那么多,包括自己最宝贵的生命,只为让普通人不再陷入战火……”
“而现在,你拒绝这个法桉,就是让普通的民众时时刻刻陷于超级英雄忽然爆发的危险之下,你没让时代倒退,但却让精神倒退了。”
“美国队长,你怀念那个时代,但那个时代却未必怀念你,因为你不配。”
坐在另一边的斯塔克看到,史蒂夫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。
你很难在一个曾经治疗过你的心理医生面前展开辩论,因为他总是会把你曾经的弱点当利剑,此时此刻,言语比拳头更有力。
“别说了,席勒!”斯塔克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,他说:“我不是要质疑你的信仰,但是你所说的那种方法太荒谬了,不会有人能接受的。”
席勒也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这就好比一个天平,一边是你们的个人信息,一边是公众安全,你觉得你的个人信息比普通人的生命更重要吗?”
“我没有这么想。”斯塔克否认了,但是他仍然没有办法说出之前已经到嘴边了的“可以考虑”这几个单词。
席勒把调起的太高,如果他现在顺着席勒的话说,那下一步就是解放华盛顿。
更何况,别人不知道,他还不知道吗?席勒都已经疯到想复活苏联了,现在,席勒的脚就踩在油门上,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一切理由想踩下去,斯塔克绝不能给席勒这个机会。
所以,尽管斯塔克对这个法桉的理念是赞同的,现在也不能表示他赞同,他说赞同,就相当于往油箱里灌油,油都加好了,席勒一脚油门,那红色幽灵可真就在北美大陆复活了。
于是,斯塔克和席勒开始了辩论。
可是众所周知,越是极端的言论,攻击性就越强,也就越能在辩论当中占据有利位置,席勒拿稳了极左的核心思想,一切为公众服务,所有人都将无我,成为国家零件,方能达到真正的平等和民主。
那么,如果斯塔克还抱着那一套偏右的理论,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席勒,所以,他必须越来越右,直到达到极右,才有可能和席勒对垒。
那么问题来了,国会是能接受极左呢?还是能接受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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