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琅琊山。”
一旁,一道声音传来,解释了他的疑惑,只见吕土正坐在其床头,秦墨忙是坐起,对着吕土行了一礼,道:“卑职见过吕阁主。”
“叫什么阁主,我是你师父的师弟,你父亲的师弟,你叫叔也可,叫师叔也可。”吕土笑着拍了拍他的头道。
“那我叫……叫师叔吧。”秦墨道。
“既然伤好了便别再懒着了,今日叫你再歇一日,既然是秦师兄的孩子,明日老夫便传你琅琊山的法门修行,再授你子午剑术。”门外,吴何道的声音传来。
“吴师兄,秦师兄的孩子找到了是不是应该去罡风谷通知他母亲那边亲人属下,而且论起剑道,罡风谷的云来剑法可是更胜我们琅琊山一筹啊。”吕土道。
“古人云,欲修术,先修道,我的子午剑术乃是贯通琅琊山阴阳道法的根本,不可不学,让他呆上几年,将这根本大法入了门,再送回罡风谷学艺,他现在年纪尚小,学什么还都来得及,可集两家所长,其父之慧,其师之算,我之修神,你之修仙,罡风谷之剑术,到时候恐怕成就可以与那位开辟三界的大修比肩。”
吴何道神情严肃,随即对着吕土道:“今日是他最后一日清闲了,你带他在琅琊山上转转,我去白君山祭拜一番,再去给秦师兄扫个墓,明日再开始修行。”
“师兄,您此次回白君山,便代我将苏师兄陵墓修缮一番,若能拔除腐尸之毒,便可将师兄陵墓迁回琅琊山安放。”吕土道。
“废话,老夫能不知吗?还有,这么多年没回来,便带着孩子随我一同去秦师兄墓前祭拜。”吴何道道。
秦墨和吕土跟着吴何道来到山外,只见几人居住之处乃是一座庭院之中,正是那有名的醉翁亭,而几人所居住处,则是七庭之一的古梅亭,出亭间,便闻到梅香阵阵,十余支梅花在亭外种植。
吴何道带着几人走了一阵,便见一座比起其他几座较新的院子,上面挂着一块红木牌匾,写的是秦公祠三字,正是他为秦晓生一家所建的祠堂,其中放着一盏巨大的青铜香炉,总共有四块灵牌竖立,分别写的是秦晓生之妻陈瑾陈子瑜。敬兄秦晓生秦子之。
“山上有些纸钱,给你爹你娘烧了吧。”吴何道摸了摸秦墨的头,道。
眼前的香炉下放着一个红铜火盆,秦墨跪在地上,对着那面前的两尊灵牌拜了三拜,随后将纸钱一点点放入火盆中,他自幼没有见过爹娘,自然也无从所说,而吕土却是有千般话,万般言语,他半蹲在火盆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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