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”
“哎呦”
“啊!”
吴何道和吕土坐在山后,两人面前摆了一副棋盘,正在对弈,而山的另一头,则不断传来秦墨凄厉的叫喊声,听的都有些渗人,吕土下了一阵,实在是憋不住疑问,对着吴何道问道:“师兄,这练剑固然疲累,但以那小子性格怎么会出这么大动静?”
“我害怕他偷懒,便寻了三只琅琊山上的雪猿与他搏斗,而那快天地胎膜则是被我以五年为期限封在其手腕上,再以重剑催发,修行更快。”吴何道落下一字,慢悠悠道。
“忒狠了,咱师父当年也没有这么狠啊。”吕土咂了咂嘴,道。
“就因为咱师父不够狠,所以现在你修行才那么差,去闯个皇宫就把自己闯废了。”吴何道不满的又落下一子,顿时围住吕土一行黑棋,他一边提子一边道:“老夫征子都教了你多少遍了,便是我的两个徒弟都干不了这样的蠢事了。”
“师兄,您这赢了棋还骂人,着实有些过分啊。”吕土揪了揪胡子,如顽童一般叫道。
山那边依旧不断传来喊叫,不过渐渐停歇了,吕土瞪大了眼睛,问道:“师兄,秦墨他不会给雪猿拍晕了吧,那东西可凶猛的紧。”
“是雪猿死了。”吴何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淡然落下一子道。
“那雪猿乃是异兽,便是寻常练气期的修士都难以杀戮,更何况他还被天地胎膜压制,他连修行一途都未踏入,怎么可能杀的了雪猿。”吕土摇了摇头,道。
“不如你我打个赌,若是你赢了,我便将另外两块天地胎膜赠你,若是我赢了,你便随他一同修行,不得慢于其后,如何?”吴何道轻笑道。
吕土沉吟一阵,道:“那好,便如此定了。”
吴何道挟起吕土,飞升而上,便翻过这座山峰,云雾飘渺,他伸手一挥,雾气便尽数散去,便见另一边的地面上躺着两三只雪猿尸体,少年颤颤巍巍的提着剑,浑身是血的立在雪猿中央,淡淡血煞气盘绕,被吸入修罗之中,有他的血,也有雪猿的血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吕土目瞪口呆道。
“他虽是没有修行,但一来有苏师兄算学傍身,二来有秦师兄赤帝血脉,身负赤龙之身,区区几只雪猿怎么奈何得了他。”吴何道笑道。
“我倒把这一岔子忘了。”吕土笑了笑,忽然像是因为这赤龙想起一事,问道:“对了师兄,上次咱二人闯宫,那秦军是不是该到琅琊了?”
“我动了你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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