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长携龙虎山法器来访,在下也不能待客不周,只是近来繁忙,便以琅琊山子午剑送姜道长归山,亦或者,归西。”
再递一剑,剑已起,赤焰缭绕,直刺姜坐越眉心,正是那一招摘星,此剑属于午剑一流,势大力沉,此时以他那元婴期的道行催动,更是势若风雷,足以开山裂石。
剑近头颅,那老道士却是丝毫没有惊慌神色,伸手轻轻一握,方寸之间,天地灵气便聚成一道漩涡,滚动间便将剑势尽数化去,天空中犹如一道惊雷炸响,那道剑势竟是被引向长空,再无牵连。
“龙虎山的掌里乾坤果然不虚。”秦墨森然道。
“大道至简,灵气聚合,掌中方寸,可化天下。”姜坐越缓步上前,一掌拍落,寂静无声中生出一声巨响,一掌抚下,如仙人抚顶,却不是结发授长生,是要断生机。
他手中长剑御风飞出,剑气横落长空,犹如九天流下银河瀑布,而这银河却燃上一层烈火燎原,虹桥下拴着巨钟的铁链被他一剑劈碎,左手提钟,吕土卧于钟腹,右手掌心向天,乃是吴何道先前所授的起手负昆仑,这一招是吴何道当年与那位昆仑山掌门对手而战时悟出,神道之道,当年徒手负起昆仑山脉,才得此名,此时使将出来,便与那姜坐越的仙人抚顶撞在一起。
“不错,得了吴何道几分真传。”姜坐越化掌为指,轻轻叩下,秦墨剑撼铜钟,扶摇直上,那重若千万斤的巨钟上举,与那苍白的老迈手指撞在一起,铜钟颤动,声震九州,而有一抹鲜红,在铜钟下握剑的手掌中,汩汩流淌。
“噗!”铜钟发出巨大的震动,其中半卧的吕土顿时吐出一口鲜血,那血是黑紫色的,寒气森森,整个铜钟都仿佛冰窖一般,寒冷至极。
“师叔!”他单手托钟,体内赤焰熊熊燃烧,温暖那铜钟四周,而吕土则是难忍痛苦,在钟声中微微呻吟,显然很是痛苦。
“你可要想清楚,若是再晚些,你那位师叔恐怕性命不保。”姜坐越故意从怀中取出玉瓶晃了晃,威胁道。
“赤龙骨在山窖之中,你先给我师叔解药,否则今日你莫要想活着出我琅琊山!”他指了指那琅琊山雄伟山间中的一小座山涧,姜坐越向下望去,隐隐可见赤色,便将玉瓶丢给秦墨,秦墨给吕土服下解药,见其面上寒气渐渐消散,方才放心下来,手托铜钟,身化神虹,朝着那下方山涧而去。
二人一路而下,来到一处山涧,其中一座洞府伫立,门前阵法破开,便见洞府大门打开,只见五个红木匣子正静静躺在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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