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才是下午,老人出去买了两沓子红纸,回来准备写一副春联,秦墨则是前去寻了些灯笼爆竹在屋内悬挂,三挂鞭炮提在墙上,就等着夜间点燃,好叫这冷清的院子热闹热闹,桌上闲摆了一盘瓜子,两人一边磕着,一边说着,好不舒泰。
“老丈,这大过年的,你家里人咋都不在呢?都不回来过年吗?”秦墨问道。
“哎,我儿这些年去了那燕城做事,说是在什么斩妖司里,一年到头回来不了几次,听说他们最近那里被人给抢了,这几日追查之时,便没能回来过年,而我孙子则是入伍到了边境,这些年倒有些出息,当了个蜀军校尉,这两人每月啊都给我寄上几十两银子,充充裕裕的,只是不回来,却是留人独自吃这年夜饭,不是啥滋味。”老人磕了口瓜子吞下,摇了摇头道。
“斩妖司?您儿子叫啥?”他忽然想起自己前些日子劫掠斩妖司的行径,心中有些心虚,不禁问道。
“我儿子姓张,单名一个武字,说是在那什么行刑阁当差。”老人说起儿子时,满眼都是兴奋,但随后这些兴奋便化作落寞。
“张武……”桌旁一脸惬意的少年磕着瓜子的手忽然停下,沉吟半响,忽然叫道:“我识得他,当年在斩妖司他还救过我一次。”
“哦?你认得他,那便太好了,哪日你回那边时候记得帮我带个话,让他常回来看看,不要整日在外折腾了,累得很,我这也不缺钱喽。”老人有些激动,说道。
“您孙子是蜀军哪座城的校尉,我要是途经,倒也能帮您传个话,送些东西。”秦墨用手掰着瓜子壳,笑着问道。
“他是鄢陵城的骠骑校尉,手底下有个七百人,每月俸禄可多嘞,不过离得这般近,照样还是回不来啊。”老人叹气道。
“骠骑校尉?这官可大呢,您要不给个信物,到时候去了我可怕他把我给以扰乱军心之罪斩了。”秦墨解下酒葫芦喝了一口,人心舒畅,那酒都清凉可口许多,不似昨日在雪地中那般艰涩,而在这穷乡僻壤之中饮酒,却感觉比在那醉仙楼中,要舒泰许多。
老人从衣袖中取出一块小小金锁,不过拇指大小,交给秦墨道:“这是我家传的东西,他一定识得,到时候便靠你帮我这个老头子传信喽,这些天冷,我包裹了几件衣物,你路过那处便帮我带给他吧。”
“昔家寒,食之皆如甘饴;今富,竟无酒食之香矣!呜乎,岂不怪哉!”一壶醉仙酿见底,酒水入腹,香醇异常,他不禁感叹道。
“在那深宫大院里,皇帝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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