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敦儒说完,便看向手中刚刚被其丢来的包袱,而上面那个小锁子却吸引了他的注意,他拿起小锁上上下下观察一圈,确认一番,忽然好似想到一种可能,整个人便如同遭到五雷轰顶般,险些站立不稳,自语道:“难道,难道他对送爷爷下手了。”
“慢着!不要放箭,给我生擒他!”张敦儒撕心裂肺吼道。
那城中的士卒得令,都收起弓弩,拔出腰间朴刀横刀拦在城门城墙之上,这时候,天上忽然降起大雪,四周封锁严密,阴物的声音响起:“出不去了。”
“出不去,便不出了!”他流经身躯各处的玄黄气贯通紫府泥丸宫中汩汩流淌,流入他的四肢百骸,修罗在其手心浮现,污衣灰袍,落上一层白雪,雪中的少年插剑于地,朗声喝道:“琅琊山苏牧首徒,秦晓生之子秦墨,往罡风谷而去,”
“逆贼,你将我爷爷怎么了!”张敦儒目眦欲裂,一改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模样,伸手握刀吼道。
“他很好,托我家主人给你送件衣服。”阴物咯咯冷笑,悬浮在其周身叫道。
雪地中,少年拄着长剑,四周雪花飘飞,在他身上结成厚厚一层积雪,阴物在其四周飞舞,笑脸变作哭脸,很是可怖,而在城头上的张敦儒,则是呆呆矗立,一个人未满及冠之年的少年,压的一个校尉,七百兵卒,整个城,不知所措。
“张校尉,你若愿我解释两句与你祖父之事,便请撤去军马,如若不然,我便只得闯城了。”他伸手拍落身上飞雪,运气丹田,声音层层激荡而来,笼罩在整个城内,惊动诸多百姓,而那安坐府邸的县太爷也忍不住出府,在几个随从的保护下,来到城前观望。
张敦儒咬了咬牙,又看了看手心的金锁,终是拿定了主意,叫道:“所有人,沿城退开三里,不得有误!”
“将军!”那副将看着军卒撤走,见这名朝廷钦犯已然即将被捕,实在是心有不愤,不禁叫道。
“莫要多言,你也撤走!”张敦儒冷声道。
那副将拗不过他,也只得离开,蜀军军纪严明,撤的极快,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所有军士便已然撤走,除去看热闹的百姓,便只剩下张敦儒和秦墨二人。
“请至城上一叙。”张敦儒朗声叫道。
“好。”他右足在地上一蹬,左足凌空,整个城下地面的青砖竟是寸寸龟裂,化为石粉,而他的身躯也借着巨大的反力高高跃起,朝着城上,如一颗流星般坠落,沙尘满天,城墙凹陷。
“敢问先生,此金锁是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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