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在屋内,大汉脸上的阴阳悲喜鬼脱离下来,露出他清秀的面孔,而身上由阴阳悲喜鬼带来的假肌肉还未卸去,看起来十分不协调,便仿佛一个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般,很是诡异。
“主人,他们好像燃毒香了。”
阴阳悲喜鬼飘到门前,看着那燃烧的香烛,阴森森的声音再一次飘出:“不过单凭这东西,以您的一品金身应该可以抵御吧。”
“这东西应该是龟蛇香,毒性很慢,以一夜时间渗透入体,便可损人气血,断人生机,只是此味药恐怕用的只是最普通的毒蛇和龟甲,不然以我一品金身恐怕还抵挡不住。”
他在卧榻之上盘膝而坐,手中拿着那部易经翻阅,虽然他有一品金身的道行,但是这里的人奇巧怪招不少,不知会有什么法子,还是不可掉以轻心,更不可在此处安睡了。
“主人,你不是琅琊山人吗,怎么一点不守清规戒律,杀人放火您可一个都没少干啊,你啥时候杀的人啊。”阴阳悲喜鬼一个人转来转去的,十分无趣,对着其问道。
借着黑暗中那点淡淡灯火,秦墨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部繁杂难懂的易经,头也不抬,轻描淡写的笑道:“我琅琊山向来并未有什么清规戒律,至于杀人,是从当年在琅琊山上杀死那几百名兵卒开始的,从那以后开始,杀着杀着,便停不下来了。”
阴阳悲喜鬼飘了两圈,忽然道:“主人,你这话怎么像是个变态杀人狂说的?你怕不是个疯子吧。”
“不疯魔,不成活。”杀戮的种子在多年前埋下,而花朵却是在现在以血液和无数黑暗与悲伤中结出,在黑暗中,少年轻轻说道,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宜察觉的笑意,灯光,好似照亮不了他的内心,眼中的那点星光消散,便在黑暗中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一人一鬼一直坐到天明,便听得门口隐隐传来脚步声,秦墨和阴阳悲喜鬼合一,便继续以那‘大汉’模样躺在床上,装作一副已然被毒香毒死的模样,过了半响,只听得门口传来敲门声,正是刘七娘的声音:“客官,客官?”
叫了半晌,无人回应,刘七娘推开房门,只见‘大汉’已然睡死在床上,当即脸上一喜,叫道:“老东西,快进来!”
眯眼老头一个箭步窜进来,手中的烟锅子险些落地,两人跑到‘大汉’身前,两只手便搜了起来,时不时还有些争执声:
“你走远些!”
“这个是我的!”
“你莫挨我。”
“两位这大清早的,在我身上摸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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