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晓半信半疑,但见其神情不似说谎逗笑,便径直出了屋子,寻了前夜放血的木盆,用火折子小心翼翼的打出一个火星,火星飞溅,落入木盆之中,没有反应。
她紧锁眉头,心中不由得暗骂秦墨,刚要离去,忽然,一声火苗窜起的呼啸之声在其耳边响起,一转头,只见烈火腾起,足足高有数丈,那木盆一瞬间便被烧成灰烬,而盆中的鲜红血液流淌在地上,那火焰也随之燃烧,不休不息,仿佛永远都不会熄灭。
“赤龙浴火,三日方休,落入火中,滴血可燃三千年无休无止,不可水灭,不可土掩,你便放任他流上三日三夜吧。”屋内,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。
“换血!”宁晓阴沉着脸,不搭理秦墨,转身对着王旭说道。
“好嘞!”一直在两人说话下天人交战的王旭如释重负,扛起那巨蟒尸身,便搬入了大堂屋内。
细细看来,这巨蟒足有百十丈长,却有其两肩之宽,先前三人斩杀之时倒没有注意,现在拖入屋内,方才感觉到庞大。
“在其后颅斜上方,摘除其毒囊,再在其小腹下丹田割口,以其中内丹牵引真血,我再以灵气自右臂取出赤龙血,等到换上这七彩巨蟒之血,再取出一丝纯净无暇的赤龙精血,以龙精化蟒血,再生赤龙之血,便可根治此毒了。”秦墨道。
王旭嗯了一声,依言照办,他见其说的流畅至极,毫无阻涩,不禁问道:“秦先生,你在琅琊山修行之时还曾学过医药吗?怎么这般捻熟,先前还能诵出医典中的内容。”
“附耳过来。”王旭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了过去,便听得他轻笑道:“编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王旭刚想开口,便见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,当即将所有言语憋了回去,只听得秦墨道:“那所谓药圣孙庙寺是白君山上的一个癞头郎中,那易血论倒真是他写的,不过当年可以算得上是写半句,便问我师父一句,这般凑出来的一篇易血论,而那什么五帝之事,那都是琅琊山的隐宗密典里记载的些奇闻异事罢了。”
王旭目瞪口呆,就差“夸赞”一句秦先生你真能忽悠了,见其苍白面色,也不再耽搁,先是用刀摘除毒囊,然后便割开了整个巨蟒的丹田,随后又划开榻上之人的掌心,两者相交,灵气推动间,那鲜血便朝着其体内流去。
另一侧,王旭割开其另一边手心,放一铜盆在下方盛血,混着青色毒液的赤龙血一滴滴缓缓渗出,而另一侧,巨蟒的腹部鼓起的血脉青筋也在一点点瘪了下去,一侧入血,一侧出血,体内血脉整个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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