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倒入口中,犹如长龙吸水一般,竟是不等那小二做好小菜,竟都是已然一干而尽。
“没味道,小二!”黄元甲放下坛子,又喊了一声,那小二哪里敢得罪贵客,当即捧着笑脸跑了过来,问道:“客官?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给我再上几坛子你们这里最烈的烈酒,这什么狗屁男儿绿的和马尿似的,梅半点味道。”黄元甲随手将三个坛子一丢,又丢下些精元。
“客官,这酒馆里已然没有什么更烈的酒了。”
黄元甲再放下一块半月精元。
小二咬了咬牙,苦笑道:“真没了,您就算给我一年的精元,我也取不出来啊。”
“小二,上酒!”黄元甲道行惊人,袍袖再一次挥动,便见一颗晶莹剔透的精元石从袖口滚落,仔细看去,恐怕不下十年,那小二当即愣在原地,过了许久,连忙收起那精元石,生怕黄元甲反悔,满脸堆笑叫道:“来嘞,给这两位爷上酒。”
“秦小子,秦小子,我刚这是不是威风极了?”黄元甲挺了挺胸脯,正想等其拍两句马屁,却迟迟没有听到声音,向下一看,一男子趴在桌上,已然昏睡过去,正是秦墨。
“额滴个亲娘嘞,有这么困嘛。”黄元甲摇了摇头,举过小二火速从别的酒馆当铺采购来的些名酒喝了起来,只觉比起那什么男儿绿味道要浓烈许多,不禁笑道:“早些拿这个出来,倒也不用我费这么多事了,这般,多上些菜,摆个宴席。”
“得嘞。”小二此时拿了十年精元,自然是千依百顺,当即折返回去,便听得黄元甲有问道:“对了,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刺激之物,可致人清醒的?”
“刺激之物?”小二冥思苦想,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柄匕首,道:“这东西上面涂着曼罗草毒,只要触碰到,便会犹如打了鸡血一般,小人每日晚上算账之时困倦,便用这匕首割破一点手皮,便不困了。”
“这东西是不是扎的越狠,越好用?”黄元甲问道。
小二犹豫了一下,还是点了点头,而不等他去替其准备酒菜,便听得一声惨叫,转身一看,便见那柄刀插在一人肩膀上,血流如注,而那人,正是秦墨。
“黄老前辈,你谋杀啊。”秦墨道。
“叫你清醒清醒,这东西很有用的。”黄元甲再一刀刺下,疼的他直接醒了过来,连连后退道:“黄老前辈,我醒了,不必再刺了。”
“效果不错啊。”黄元甲看了看匕首,问道:“多少精元可卖?”
“您老若是喜欢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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