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要见故人,那定然是见他喽。”秦墨道。
“想不到你平时那般笨拙,关键时刻倒是有几分脑子。”黄元甲欣喜道。
秦墨:“……”
消了暴揍眼前这个男子的想法,两人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来,在城中又是休憩一日,这些年他被黄元甲折磨之下,着实是再也难有精力去秉烛夜读了,通常是一入房间便如昏倒般睡死过去谁也叫不醒,而每夜,便听得房内鼾声如雷,被隔壁敲了数次门。
虽说北县城不是北线,但却已然近了,两人也不急于这一时三刻,毕竟一人一傀儡攻城,总不可能太快,自然也不用担心葬千秋回妖土去,于是乎便以一副惬意模样,游荡过去。
大街上,两人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,都是难得一见的骏马,而原先身上的破烂衣着,也去寻了一间布行换了,显得极为精神。
他在左手边,身上换了一袭黑边白里的锦衫,上面翠羽流苏,各个不少,更是掐金边走金线,奢华豪阔,外披从人间那里传来的大红蜀锦长袍,腰束玉带,环佩叮当,足下一双五彩虎头靴,这番一打扮,本来面貌便清俊秀气的他此时更显一股贵族雍容风范,而背背剑匣,更是掩盖了过多的脂粉气,多了丝丝英气,惹人注目。
而右手边的黄元甲比起他而言,则是不顾形象的什么贵穿什么,身上一袭金黄色绸衣,内为云西产的顶级丝缎,外面则是通体由金线绣成,里面更是贴身穿了一套玉甲,腰间挂八宝水晶玲珑玉带,两侧那玉佩更是堆了不下二十个,足下金靴,便是束头发都用的是金丝银线,堪称奢华至极。
而再看向其身上其他位置,那脖子上原是挂着一二三十斤的金链子,腰间还佩着一把装饰性的金剑,两手各是握了些高价淘来的文玩古董,如玉佩木雕之类,一副奢华气息,便如同那一夜之间发了横财的大款一般,出手阔绰,单两人这衣服,便花了将近二十年的精元。
“黄老前辈,你我这般是不是太过招摇了,而且这么多精元,您道行吃得消吗。”秦墨道。
“招摇什么,那个谁谁谁说过,少年便应当鲜衣怒马,你看你现在衣也鲜了,马也怒了,岂不美哉,而且区区二十年精元,我喘口气的工夫便能修行回来,你担心个什么劲?”黄元甲不屑道。
“要是将您所有道行换成精元,可换的了多少?”他问道。
黄元甲挠了挠头,心中略一计算,道:“恐怕换成精元,可以上亿万之数,总之买上他三五十座城是没问题的。”
他不禁汗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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