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吟道: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啊。”
“哎呦,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,若是闲的没事就练剑去!”楼内,忽然传来一声暴喝声,听那声音,却正是黄元甲,而从其语气中来听,应当是那瓦片被他踩下砸了其一头,这才如此愤怒。
“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。”秦墨哈哈大笑,楼内黄元甲一脸愤愤之色,葬千秋生性怪异,历来便是不喜那些拘泥于礼法的儒家文士,此时见其酒后狂放模样,却是觉着说不出的顺眼,举杯赞道:“秦小友好气度,老夫敬你一杯。”
“葬前辈……辈,请。”他抱起酒缸一饮而尽,随后提着那喝干的酒缸倒着挂下来,示意自己喝的一滴不剩,随后便倒在瓦房上睡倒过去,酒缸落下,被葬千秋接住,轻轻放在一旁。
“这小子齐鹤岚的道行没学到几分,可有一字却是得了精髓。”黄元甲嘿嘿笑着看向葬千秋,葬千秋恍然大悟,两人异口同声道:“二。”
“要说齐老头年轻的时候,可比他还二呢。”葬千秋回忆起数十年前往事,笑道:“当年他才二十岁,我十九岁,结果那小子便敢和当时的左将军王凝叫板,差点被拖出去斩了,还好当时有吴埙劝阻,才保住了他的性命,要不然这位人族剑神可就得提前陨落喽。”
“以前?我怎么记不得,什么以前,让我想想。”黄元甲忽然似是非常痛苦一般,抱住脑袋,不住的回想,只觉着脑颅生疼,却是什么都想不出来,不禁懊恼的砸了两下他的脑袋,生着闷气。
“老黄,以前的事你真一点都不记得了?”葬千秋看了看他,只见其摇了摇头,随即询问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龙须剑炉?几十年前便被妖域捣毁了的那座,当日你可是要冲上去与那些妖物死斗呢。”
“龙须剑炉?”黄元甲蹲在地上,抱着头,努力回想,只见得脑海里一道道恐怖场景闪过,当即惊慌间,他只觉着头脑发闷,双目发黑,竟是大叫一声昏了过去,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一座铸剑炉子的损伤把你心境摧毁成这般模样,当年妖域浩劫,可是造了不少孽啊。”葬千秋叹了口气,拿起酒杯自斟自饮,自语道:“当年那座建在人间的铸剑山庄何其威风啊,三万铸剑师,人人出炉之剑都是神兵利器,而那龙须炉中更是出神物之地,可惜了,都毁了。”
“没毁,龙须还在……还在。”黄元甲潜意识里嘟囔了一句,他自己却浑然不知情,而听到这句话的葬千秋却是如遭雷击,惊诧道:“龙须剑还在?那剑炉是不是也还在?”
黄元甲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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