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声大喝,在天际间消弭不见,而那滚滚惊雷却是没有半分收敛,瓢泼大雨而落,冲刷着这座表面光鲜亮丽的城墙,在雨中的男子握着长剑,一步步踏雨而行,直直入城。
风雨中,不等那些御用亲卫挡住他的脚步,他也如吕土当年一般,弹指叩门,顷刻间,那摧城剑意蕴在指尖,只见尘土飞扬,偌大的城墙竟是轰然倒塌,那些亲卫靠近秦墨时,则是顷刻间便被无形剑气斩成血雾,当场便随着这场大雨,消散不见。
每一步踏出,身前剑气便浓重几分,一品气玄境的气势展露无遗,周围剑气环绕,每一道剑气长度不下三尺,而他周围环绕的,几乎不下百道,而且无形,这样的剑气倘若斩在任何一位抵御神婴十二指的修神修士身上,当场便可叫其死无全尸,除非是如铁树僧那般修了半辈子金身的,其余的恐怕皆可斩杀。
那些守卫皇城的御林军纷纷后退,即便不断围着秦墨,却也无人敢靠近那无形的剑气,虽说要是这些人一齐涌上,说不定可以伤及其几分,可这世间何人不惜命,更何况是这些在皇城养尊处优几百年都见不到一场战争的富家兵了。
再度踏前,身前剑气再度雄厚起来,一品气机比起二品,几乎是质的飞跃,当年齐鹤岚二品之时可与人倾力酣战三四个时辰力竭,而在一品之时,却是以一人斩杀万骑之后,力道才有三分消退,而这也是整整过去了两三日有余,气机延绵,已然到了一种几乎无穷的境界。
自城门到皇宫前,共有一百三十一步,这一百三十一步踏出,他也已然少有的倾尽了他的一品道行,气玄成一百三十一柄三尺无形剑,杀人于无形,而到了此时,他也已然伫立在皇城之前。
在城前,他的声音再一度炸响,甚至比先前在城前喝的还要响亮,整个金銮殿都有些颤抖,他话音落下,并不理会周围看守,径直走入城中。
这些年秦国连年征战,高手不知道折损了多少,换作以前,不等他入皇城大门,那位大内太监总管陈公公恐怕便将他拦下,而温褐和申卿等人也可出手,而放眼现在的大秦,能拿得出手的,恐怕只有那远在边关的古沙了吧。
那皇宫大门在其靠近点瞬间,便被剑气碾成粉末,丝毫不剩,往其中望去,周围的太监宫女都是尖叫着四处散开,护卫刚想上前,便被绞杀成肉泥瘫倒,此时文武百官都在两侧,那气玄剑气也渐渐收敛入体,浑身浸透的戴孝男子缓缓抬起头,一双充满杀气的眸子看向那位此刻正端坐在龙椅上的秦皇,微微欠身,朗声喝道:“琅琊山秦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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