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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样开不了车,上我的车送你回去。”甘一凡包扎完伤口准备开车回去,陈独敲了敲车窗说道。
甘一凡摇摇头,“皮外伤而已,我没事。”
陈独没坚持,换了个话题说:“总长明天回来,计划两天后对付陨石生物,具体日子暂时没定,不是周二就是周三,你准备一下,确定下来通知你。另外这两天我有其他事要忙,你自己过来,小心点。”
甘一凡应下,打算开车走人,陈独又敲了敲窗玻璃,“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,你跟谁学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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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一凡没吭声,陈独接着说:“据我所知,许菀剑术得自紫云道长,而紫云道长跟你走得更近,是他教你刀术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是如道人。”陈独说,“你别着急否认,我没有其他意思,刚才见你以掌带刀施展刀法威力惊人,特别是最后那一下,威猛刚劲,能看出来其实那就是一刀正劈,可你用出来却不一样。你别多想啊,我呢,就是打算跟你交流交流用刀经验,你不说谁教你的没关系,跟我说说这招叫什么?”
“就是正劈。”
“你这就没意思了,亏我千辛万苦给你找来实战机会,你受伤还得我给你缝合,你不告诉我跟谁学的我不怪你,可连招式也瞒着我,还当不当我是指导员了?”
“竖。”甘一凡说。
“啥?”
“横竖的竖。”
“……”陈独满脑子问号,“你确定没有骗我,横竖的竖?”
“确定就是一竖。”甘一凡说完开车走了。
陈独愣半天,给总局精通道术的曹勤打去电话:“喂,老曹,我陈独,问你件事,你们道家有没有一门刀法其中一招是‘竖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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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甘一凡回到甘家庄不算晚,九点来钟,他没有直接回家,先去二爷家。
身上的伤虽然都是皮外伤,但绝不像他对陈独说的那样轻巧,经过杀菌止血缝合过的伤口,随着一层层纱布揭开,露出大大小小几十道口子,连二爷看了都直摇头,说他能忍。
甘一凡不是第一次受伤来找二爷,以往出任务受伤,只要距离不远,他都会先来找二爷治疗再回去。
“谁给你缝合伤口?手法太糙。”俞二爷从不过问甘一凡因何受的伤,但他对跟医学有关的事却格外认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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