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鲁朝着拦路的强盗们一通瞎指,反正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。
几个强盗一时面面相觑,踟蹰不前,不知道该不该信,场面再度陷入僵局。
这个世界真的有神、有上帝吗?
如果有的话,为什么大家一年到头老老实实种地干活,却连交租子的钱都凑不够。不是雪灾就是寒潮,活活地被冻死、饿死。
而改行当了夜行侠,哪怕手上染了一点过路人的血,可还是好好活了那么些年呢?
老实本分地死,和穷凶极恶地活,他们宁愿选后者。
几个强盗等了两秒,终于是决定先抢了再说。
趴在玻璃缸上的夏青黛见状“呼”地吹出一口气,把迎面几个强盗吹得连连倒退。
这股热气对于底下的小人来说,就跟妖风没有区别。
夏青黛看到刚刚随手弹了一下,就好像把人给弹死了,所以才改弹为吹的。
虽然拦路的小人看起来并非善类,但是只看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衫,也知道都不是什么大盗,最多不过是混口饭吃的小瘪三,给点教训也就罢了。
如果他们要继续作死的话,她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身边,随手捡起一把买迷你别墅赠送的迷你水泥铲刀,一人一下,把他们按扁拉倒。
好在强盗们在被寒冷的冬夜吹出来的诡异热风,吓得心里发毛,“嗷呜”惨叫一声,纷纷做鸟兽散,连那个倒在树旁的同伴都不要了。
夏青黛提起那个强盗的身子,尽量放松力气轻轻地捏,还拿放大镜照,就想看看他是死是活。
片刻后,她确定了,这家伙是昏过去了,倒还没死。
不过,在十八世纪的西方医疗环境下,理发匠和木匠是兼职医生主力军,外科手术的第一步是放血。他脑袋上嗑了那么大一个血洞,想活也是活不了了。
夏青黛自己还不是真正的中医呢,想练手都无从下手。
她把他往地上一放,回到马车上,看着欧文说:“那家伙还没死,不过估计也活不到明天了。”
欧文沉吟片刻,对夏青黛说道:“这种拦路抢劫绅士的强盗,已经犯下死罪,即便把他救活了,也是上绞刑架的命。”
夏青黛明白了,欧文不想救。
于是她点点头:“好吧,那我们就不管他,回家。噢,断腿的马怎么办?”
欧文看着哀鸣的那匹马沉痛道:“给它个痛快,然后拖回山庄。”
夏青黛看了看断腿的马,再看看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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