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何等的锋利?
只轻轻一划,便割开皮肤,破开肌理,斩断经络。
哗啦——
大股的鲜血,从脖腔破开的口子里喷涌而出,甚至溅到了天花板上。
漏风的喉咙里,只来得及发出“嚯嚯”两声呻吟,那张可憎的牛蛙脸,甚至没有叫喊出声。
死掉了吗?
江医生的脑中刚闪过这一个念头,很快发现了不对劲。
他飞快的朝着旁边躲闪过去,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,垂下了千条纤细殷红的“蛛丝”。
那是刚刚从脖子里飞溅出去、黏着在天花板上的血迹。
“蛛丝”仿佛有生命般,蠕动着,朝着江医生吸附过去。
江医生躲开这些“蛛丝”,抬头看向“陈风木”。
鲜血依旧不断地从他破裂的脖子外涌……不,那不是鲜血……
从脖子的伤口里挤出的,一团如鲜血般粘稠猩红的肉瘤,在那肉瘤上,狰狞着鼓起一张熟悉的脸,歪斜如同牛蛙一样的嘴脸。
“哇……”那张无牙的嘴张开,又一次发出了婴儿般的啼哭。
疼疼疼!
卧槽,这也太疼了!
陈风木重新感觉到了疼痛,比吞下药之前还要疼的剧痛,他半梦半醒地承受着超越活人所能感知到最大痛楚。
毕竟一个活人,又怎么能在被割开脖子后,从破裂的伤口里,又钻出一个脑袋呢?
陈风木此刻只觉得,如果自己能活下来,这件事能够自己吹一辈子。
当然,他也很清楚,就算活下来,恐怕也找不到人说这件事。
主动用药物加重自己的精神污染,把自己改造成诡异。这要是说出去,等着他的大概率是国家牢饭。
不过那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事了,眼下最要紧的是……
陈风木喘着粗气,隔着眼前蒙蒙一层血红,看着那个朦胧扭曲的身影。他的每一口呼吸,都会化作牛蛙脸一声婴儿般的啼哭。
药效已经消退到一定的程度了,陈风木估计自己只能再坚持三分钟。
紧盯着那颗长有可憎面目的肉瘤,江医生主动朝后退开,和陈风木拉开距离。
战斗也随之一缓。
“这样打下去没有意义,我们谈和。”江医生主动开口。
正饱受折磨的陈风木,听到了这话,有如久旱逢甘霖,简直求之不得。
他当然想立即答应下来,然而长在身上的牛蛙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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