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妆,什么又叫做在四小姐的膳食里动了手脚?!”
冯蕲州满脸森寒,眼中全是积聚的风暴和怒气。
孙嬷嬷呼吸不畅,脸上白的吓人。
她仰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,倚在冯蕲州身后的柱子上,睁着一双大眼,带着凉意幽森森的看着她的小小身影时,只觉得浑身发寒。
而当听到耳边冯蕲州的话后,孙嬷嬷才猛然惊觉到自己刚才气极之下说了什么。
她吓得瞳孔猛缩,面对眼前那双满是寒意的眸子,下意识的就撇开了眼不敢去看冯蕲州两人,想要编着什么借口把这话圆过去。
谁知道冯蕲州却仿佛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似得,拎着她衣领的手狠狠一收紧,寒声道:
“你如果敢对我撒谎,你信不信,我有千百种办法,让你生不如死!!”
孙嬷嬷吓得呼吸一窒,瞳孔猛的放大。
刘氏看到抬头看到冯蕲州掐着孙嬷嬷的样子,也是吓得不轻。
她连忙撑着地上站起来,顾不得重新穿好的衣裳还有些地方歪着,就急声道:
“二弟,你别听这刁奴胡说。她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来陷害我,想要离间我们的关系。二弟,你相信我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冯蕲州冷眼看了眼刘氏,侧身避开了她想要抓自己衣袖的手,寒声道:“大嫂,男女授受不亲,请你自重。”
刘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。
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脸上白了青,青了紫。
冯蕲州退后三步,而一旁的云生立刻上前,毫不迟疑的挡在了他和刘氏中间。
冯蕲州一把将孙嬷嬷甩在了地上,面无表情道:“云生,官府对犯上的奴才是怎么处置的?”
云生凉凉道:
“我朝律令,凡奴仆者,偷盗主人之物,杖责三十,斩双手;”
“谋害主家性命,轻者没入贱籍,流放西北;重者诛其性命,满门为奴。”
冯蕲州低头看着地上狼狈的老妪:“孙嬷嬷,你最好想清楚,你是要告诉我真相,还是要我命人将你送去奉天府衙,交由官府处置!”
孙嬷嬷委顿在地,整个人吓得簌簌发抖。
大燕尊卑分明,对于犯上的奴仆,惩罚极为严重。
若只是寻常帮工也就算了,像她这种卖身给了主家的奴婢,如果被发现偷盗或是谋害主家之人,轻则没入贱籍流放,重则丢掉性命。
冯蕲州所说的没有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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