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巨鼎烹食啃噬,又怎能还有命在?
萧闵远满眼阴鸷的看着眼前如花娇嫩,笑起来干净异常,却心思狠毒的冯乔,一字一句的寒声道:“冯家四娘,你与你往日无冤,近日无仇,你为何要害我?!”
“你我萍水相逢,你知我心思,明我处境,不愿相助也罢,为何要那般设计于我,坏我大事,让我在临安险些丧命?!”
冯乔扬眉:“王爷此话何意,我何时害过王爷?”
“还敢狡辩?!”
萧闵远怒极上前。
衾九见状就想动手,却被柳西等人围起来逼退开来。
萧闵远一把抓着冯乔的手腕,将她拉到身前,双眼如利刃直刺她眼底。
“如果不是你突然刺破我身份,提起临安之事,我怎会被你所引?”
“如果不是你说曹佢欲破奉县,用邱氏族人威逼邱鹏程,引我前去邱氏一族老宅,我又怎会撞破邱鹏程的秘密,逼得他投向曹佢,让他在临安设局,险些害我毙命?!”
“冯四,我萧闵远虽不是良善之人,可我却从未害你。”
“你我之间从无过往,你为何要如此害我?!”
冯乔年岁尚幼,身形也不高,被萧闵远如此一拉扯,整个险些撞在他身前。
她极力稳住身子,只觉得手腕上那只大手犹如铁钳,几乎要将她手腕都捏断似得。
她并没有试图挣脱那手,反而看着怒道极致的萧闵远,突然就那么轻笑了起来,笑得萧闵远怒气如火上浇油,险些要烧毁理智。
“王爷此言未免也太过奇怪,那一日在破庙之中,王爷赐我一碗热汤,我心存感激,见王爷行色匆匆,眉宇微皱之间似有忧愁之色,再加上我刚从临安落难归来,所以才会将临安近况告知王爷,又怎会存心加害于你。”
“我当时点破殿下身份,劝你行事谨慎,护你周全是假?”
“我说临安官仓已空,邱鹏程只是担心赈灾不及被朝廷问罪,并无无意造反是假?”
“我不过是感谢王爷那一碗热汤,所以才以实情告知,桩桩件件均无虚假,当时王爷身边贵仆也在,想必他也是亲耳听到小女所言之事,小女从未说过半句虚假之言诓骗王爷,王爷如今怎得毫无缘由就怪我害你?”
“砌词狡辩!”
冯乔笑了笑,那双明媚大眼之中满脸无辜。
“我何时狡辩?”
“王爷贵为皇子,冯乔善意提醒不过是想要与你交好,又怎敢故意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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