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家怀恨在心,郭家又都是好脸面之人,郑家如此欺瞒骗娶郭聆思,郭崇真必会给他们教训,郭、郑两家再无修好可能。”
“我已经让蒋冲将那对母子送回了郑家,替郑春生保全了那一房血脉传承,也算是报了当年他对父亲的‘恩德’。”
当年镇远侯奉命领兵出战南越,贺兰家被困守河福郡无法增援,原是该同战的郑春生却抛下数万苦战之人,带走了所有援兵和粮草,让得镇远侯和数万将士孤立无援。
他父亲和那数万将士虽不是因他而死,但是他难辞其咎,这些年郑春生擢升四品,享着荣华,虽不至于大富大贵,却也尊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荣耀,可他却从未曾有半点记得那些战死沙场的冤魂,更早已经不记得,当年与他同战,却被他抛弃枉死的同袍。
举族不宁,后嗣难继,便算是他替那些冤魂送给他的回礼。
贺兰君闻言眼底漾起笑容,轻笑道:“既然郑家事情已了,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你自己的事情,这几天来给你说亲的人已经快要踩破咱家门槛,有没有看上眼的?”
见廖楚修没有回话,贺兰君继续道:“你也该明白,你的亲事早晚是要定下来的,无论是冲着你外祖,还是冲着你这侯爵之位,结亲之事拖不了太久。”
“宫里那位能重新启用你,却并不代表他就对你真的放心了,若不想最后被赐婚所束,便早些挑一个喜欢的定下来。”
廖楚修自然也明白贺兰君的意思,可那些莺莺燕燕却没一个能入了他的眼,早前镇远侯府败落之时,人人都觉得他没本事东山再起,觉得镇远侯府迟早会被撸了爵位,对他无人问津,如今得知圣意回转,人人都想着嫁入镇远侯府,这些人都当他这镇远侯府是收容所吗,如此势力之人,又怎配与他携手一生?
他将手中的香插进香炉之中,抬头看着佛前那燃了数年从未曾熄灭过的长明灯,淡淡道:“母亲不必操心,儿子自有打算。”
贺兰君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个有主见的,闻言也没有再提起此事,母子两在堂前聊了一会儿,刚才离开的蒋冲就匆匆赶了回来。
没等廖楚修开口询问,他就已经急声道:“世子,城外出事了!”
“何事?”
“城郊的难民全部聚集在城门附近,随时有暴/乱的危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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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也没想到那些难民会那么疯狂,更没有想到,只是因为有好心的人给了那些难民一些吃的,便引得周围暴动起来,那些人聚集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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