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月状,一直螣蛇盘绕其上,首尾交缠,玉中银丝耀眼,若非知道真的玉葫早就被人换走,哪怕是她初见之时恐怕都会以为手中之物便是她原本的那一个。
之前冯蕲州曾让左越去宝月楼,想要赎回被孙嬷嬷卖掉的假玉葫,却被告知玉葫早已经易手,却没想到居然在廖楚修手中。
他怕是早就知道那日卖玉葫的人是冯府中人,可他如今将这玉葫给她是什么意思?
“卿卿,你的手怎么样,可疼的厉害…”
冯蕲州见冯乔站在原地脸上有些发白,还以为她是伤口疼的厉害,连忙就想伸手去拆冯乔手腕上的帕子查看伤口,谁知道却被冯乔伸手拦了下来。
“爹爹,我没事,只是一点小伤口而已,爹爹你先别管这个,我有要紧的事情想跟你说。”
冯乔说完后,见冯蕲州的注意力却还是在她手上,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,她有些无奈道:“爹爹,你在听吗?”
“在听,在听…你这伤口这么深,得先去找个大夫…”
“爹爹,我今天见到八皇子了。”
“哦,见了就见了…流这么多血,得好好补补才行…”
“爹爹!”
冯乔听着冯蕲州嘀咕的声音,见他眼睛落在手腕上一眨不眨,颇有些无语,加大了声音道:“我说我今天见到萧元竺了!”
“哦,啊?”
冯蕲州原是想说见了就见了,可半晌反应过来冯乔话中的名字是谁后,顿时回过神来,猛的抬头看着冯乔道:“你说你见着谁了?”
“萧元竺。”
“你怎么会见到他?”
冯乔见冯蕲州脸色彻底变了,她直接拉着他的手一边往里走,一边将之前闹市中趣儿失踪,萧元竺让陆锋出手伤了衾九,故意露出行踪,后来又在两人又在雀云楼中相见的事情告诉了冯蕲州。
她没有隐瞒自己利用廖楚修的事情,也没有隐瞒萧元竺在面对她时那种古怪至极的态度,她只是快速将之前所有的事情全部说完之后,看着脸上沉凝下来的冯蕲州缓缓说道:“爹爹,我原是怀疑对我下手的是萧元竺,他或许是不想被人发现我的身份,或者是牵连了他的地位,可是今日趣儿被人掳走,他突然出现,却让我开始觉得我之前的怀疑或许是错的。”
“萧元竺或许有份参与,但更多的却只是冷眼旁观,他知道详情,更知道是谁在害我,而趣儿怕是撞破了什么事情,或是认出了什么人,所以才会突然被人下手,如今生死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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