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再绝,也绝不会有人说你们半句不是,而经此一遭之后,永贞帝必会因错疑你爹而对他心生愧疚,从此疑心尽去不说,同时也会因此越发憎恶陷害你们父女的冯家之人,到时候哪怕就是冯老夫人身亡,你爹也不必为她守孝丁忧,更不会为冯家之事所牵累。”
这世上最厉害的便是悠悠众口,最难防的就是人言可畏。
如果不将冯家人所做的事情先行暴露出来,做出弱者之态让所有人都知道冯蕲州是受害者,而是不管不顾的直接对冯远肃和冯老夫人下手,就算冯蕲州能将自己从中摘出来,也难保有人会以此攻歼他无孝无悌,无亲族之义,而一旦冯老夫人在此时身亡,哪怕她不是冯蕲州生母,朝中也必会有人以此为借口逼迫冯蕲州为她守孝三年,丁忧致仕。
三年时间何其之长,朝中局势瞬息万变,等到三年孝期过后,这朝中又怎还会有他冯蕲州立足之地?
冯蕲州这些年在朝中得罪了多少朝臣,又招惹了多少怨恨,一旦没了高位护持,没了永贞帝看重,那些人又怎么可能不对他落井下石,就如同这次他入狱之后一样,眼见着他一朝败落,就恨不能生生断了他所有退路,置他于死地!
冯乔早就知道廖楚修心智绝伦,更清楚爹爹以饵为局引冯远肃和七皇子上钩的事情瞒不了他太久,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,廖楚修会这么快就将她和爹爹的打算看的一清二楚,更是一针见血的说出他们所有的顾虑。
冯乔忍不住抿了抿嘴角,抬头看着廖楚修时,眼中有些恍然:“所以,你才会让邵缙出面,抓走了刘氏?”
“若不带走她,又怎么能让消息传扬出去,不过说到这个,乔儿,你能否告诉我,你们是怎么知道邵缙和冯家有仇的?”
冯乔目光微闪,低声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廖楚修见她“心虚”的模样,淡声道:“我和邵缙的关系,知道的人不出五指之数,我确信那几人绝不可能会将消息透露给你,而邵缙在朝中一贯不与人来往,更无人知道他底细,你们父女若不是笃定邵缙和冯家之人有仇,又怎么多此一举,故意弄出冯恪守的事情来,引邵缙前往冯家?”
今天的事情,如果不是因为有邵缙在场,就算那个嬷嬷的死牵连上刘氏,攀扯出冯乔母亲之死,冯远肃也定能有办法让当时所有在场的人闭嘴,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不让其传出来,而如果不是邵缙态度强硬的抓了刘氏,谢氏杀母易子,冯氏一家一脉相承的恶毒又怎么会这么快的现于人前。
廖楚修刚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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