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抿着嘴唇,脸色阴寒,耳边仿佛又出现了数月前在郑国公府中,冯乔满是嘲讽的那些话。
他紧紧握拳。
他萧闵远半生隐忍,无数起伏,周遭一切都算于心中,却从未有在冯四身上那样栽的那么狠。
总有一日,他会让她对他求饶。
总有一日,他会亲手折了她的脖子,一洗前尘之辱。
韦玉春见萧闵远阴沉的样子,知道他怕是又想起了临安的事情,当初萧闵远折戟在一个十岁稚子手中的事情,他隐约知晓,而他原就在曹佢手下,更知道那一场萧闵远败的有多惨。
如果不是后来萧闵远壮士断腕,剑行偏锋冒险挽回些许局面,说不定如今朝中已无襄王此人。
韦玉春曾听柳西说过,那稚子便是冯乔,他沉吟片刻说道:“冯乔如今在镇远侯府,有廖家之人相护,想要拿她怕已是不能,王爷可有其他打算?”
萧闵远寒声道:“住进镇远侯府便以为高枕无忧了?”
“王爷是意思是……”
“父皇这些年对镇远侯府的忌惮可从来都没有少过,前些日子廖楚修突然入仕,还接管了京中城防之事,这次冯蕲州出事之后,廖楚修却是带兵强闯冯府,虽说他借口冯远肃不轨,可到底为何谁人不知。”
“眼下父皇尚未生疑,可等到冯家之事解决之后呢,你觉得以父皇多疑的性情,他若是知晓廖楚修今日所为全是因冯蕲州所起,父皇还会如此信任他们?”
萧闵远说完之后,韦玉春顿时眼前一亮,他嘴唇轻扬脸上露出抹算计笑容:“王爷说的是,既如此,王爷不如再推他们一把……”
襄王府中,萧闵远吩咐手下所有人都撤了出来,而几乎在同时,四皇子也仿佛与萧闵远商量好了似得,手下之人的那些小动作也全部都停了下来,他约束了手下所有的人,将原本那些想要上告冯蕲州的折子全数撤了回来,连带着四皇子自己也闭府不出,一副做壁上观的打算。
几个时辰后,七皇子府中,萧俞墨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首的位置,耳边听着身前之人说着朝中的变化,眼中满是寒色。
“襄王那边所有人都停了下来,我们的人送过去的东西全数被压了下来,四皇子在下朝之后,见了李丞相一面之后,也紧跟着闭府不出,不见任何人。属下方才问过,原本守在五道巷的那些人已经撤走了大半,殿下,襄王和四皇子怕是已经察觉了不对。”
“冯远肃那边呢,可能见到人?”
宁远之摇摇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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