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怪趣儿失礼,只是点点头道:“卿卿呢?”
红绫抱着个暖手炉进来,刚好瞧见冯蕲州在问趣儿话,便行了礼后说道:“小姐在里面,之前一直写着东西,奴婢怕小姐冻着手,所以去取了手炉过来。”
冯蕲州伸手在炭炉子上取暖,等到手上暖和起来,又抖散了身上的寒气后,这才掀帘子走了进去。
里面冯乔正伏案拍在桌上,手里拿着支笔不时的在纸上写着什么,冯蕲州进去时,冯乔竟是没发现,一直到冯蕲州走到她身旁,低头看着她在纸上画着的那些他看不太懂的东西时,这才低声道:“在写什么?”
冯乔手中一停,瞧见是冯蕲州回来,放了笔扭头道:“就随便写写,以前有些事情时隔太久都有些记不太清楚了,怕万一有用先记下来,也许爹爹以后用的着。”
冯蕲州闻言一怔,刚想问什么事情,可是转瞬就想起冯乔之前曾经说过的上一世来。
他只记得冯乔受过的苦,知道她经历的折磨,却忘了,她也比他多经历了一世,知道更多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冯蕲州对冯乔的话从没有怀疑过,却也没想过要通过冯乔那所谓的上一世来提前知道什么事情,这世间因果总有相连,提前知道未必就是好事。
他蹙眉说道:“忘了便忘了,记着那些干什么,这么冷的天,写字也不怕伤了手。”
冯乔笑着把暖手炉抱在怀中,说道:“这屋子里这么暖和,怎会伤着手。”
她说话间顿了顿,将身前写满的纸张收了起来,然后抬头看了红绫一眼,红绫意会的退了出去,拉着外间的趣儿一同离开,等着屋内只剩下她们父女二人的时候,冯乔才说道:“爹爹,若是没事的话,陪我说说话吧。”
“好啊,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知道娘亲的事情。”
冯蕲州原本的笑脸顿时一僵。
自从那天在刑部大牢里,冯远肃说了萧云素的事情后,他就知道再也不可能瞒得住冯乔,只是这么多天,冯乔一直没问,他也自欺欺人一直没说。
这么相安无事的平静让他存着侥幸,可是却没想到,就在他以为冯乔不会再问的时候,她却就这么措不及防的问出了口。
冯乔抱着暖手炉软声道:“爹爹,娘亲是我最亲的人,我不想以后再从别人口里知道娘亲以前的事情,更不想有朝一日,会因为我不知道的过去,被人用娘亲的事情利用。”
“我知道有些事情或许难堪,可是无论她过往如何,无论她曾经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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