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祖母本就一直反对我和温家的事情,说不喜温家为人,上次我与郑家三郎说亲,就是祖母一力促成,只是那日在济云寺闹出了麻烦,祖母正值病重,回府后母亲便将此事瞒了下来,没有告诉祖母。”
“这次温家跟林家退亲,而我跟温禄弦闹成这个样子,家中之人也怕刺激到祖母一直瞒着她,祖母便一直不知道此事,谁曾想我昨日会受了伤被抬了回来。”
“祖母知道了近来的事情后,昨日便被气狠了,母亲是受了我的牵累,被祖母责骂了。”
廖宜欢原本根本就不敢在郭聆思面前提起温禄弦,入府之后就小心翼翼的,生怕自己嘴太快说了什么刺激了郭聆思,此时听着她自己提起温禄弦时,却是一片平静,言语间就像是温禄弦与其他人并无不同。
廖宜欢忍不住问道:“思思,你现在对温禄弦,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郭聆思垂眸:“我对他,已无他想。”
“郭家和温家早就不可能联姻,我却抱着过去种种不肯放手,今日苦果皆因我自身而起,是我不够果断,心有不甘,才会给旁人中伤我的机会,所以落到今日,我不怨任何人。”
“我只想从此以后,再无瓜葛,至于将来,他自婚娶,与我无关。”
廖宜欢见郭聆思想通,像是真的放下了温禄弦,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,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来:“太好了,我早就觉得他配不上你,这天下好男儿多的是,咱们思思这么好,一定能寻一个最好的俊杰。”
郭聆思闻言苦涩一笑,她如今的身子,怎么去寻人?先不说容貌名声,就只是子嗣有碍,她也断不会去嫁给谁人,害人害己。
只是有些事情,廖宜欢和冯乔想要瞒着她,她便不让她们知道她已经知晓,郭聆思眼中苦涩不过一瞬,就全部收敛起来。
郭聆思跟廖宜欢闲聊了几句,半晌没听见冯乔的声音,她扭头看向一旁,就见冯乔安静坐在一旁,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摆着的一个木盒,她忍不住问道:“卿卿,你在看什么?”
冯乔抬头。
“我见你从送了范悦出去回来之后,就一直盯着那盒子走神,那里面装的什么?”
郭聆思问完,廖宜欢也好奇的凑了上来,她眼里满满都是好奇,冯乔也没小气,直接将木盒递给了她,廖宜欢接过木盒打了开来,就见着里面躺着个白玉镇纸。
把手中的东西递给郭聆思后,郭聆思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惊讶道:“这是哪儿来的好东西,这镇纸莹白透澈,毫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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