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,温公子下次可要好生记着,这睡青/楼的姑娘,可是要给银子的。”
彦青斜倚在楼前,笑着说完,周围顿时哄堂大笑。
温禄弦羞愤欲死,他光着身子缩在雪地上,恨不得蜷成一团,手指紧紧抠着地面,鲜血直流的指甲里混着泥土,却半点都不及心中羞耻。
他想要逃离,想要离开,可是腿上被打的地方却疼的根本就站不起来,他强撑着身子才刚离开地面,却又疼的重新栽倒在雪地上,那狼狈的样子逗得周围的人笑声越发的大。
温禄弦嘴唇上咬的鲜血淋漓,他死死的将头埋在雪地上,眼里泪水直流。
冯长淮就站在不远处的地方,看着狼狈不已的温禄弦,看着往日高高在上的郑国公府公子被人如此笑弄,看着他光着身子躺在青/楼门前,他莫名就想起了冯乔。
那一日冯乔的人来找他时,他在答应了替她办事后,就知道会面对什么。
他知道无论是冯蕲州也好,还是冯乔也好,他们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,可是当真真切切的看到她折磨人的手段,他仍旧心中忍不住生寒。
她还是个孩子,她怎么能想得出这种手段,来羞辱于人?
如果说之前冯长淮还有些犹豫,眼下他却是再无半点,论心机,论手段,论狠辣无情,冯妍没有一样能比的上冯乔。
冯长淮握了握拳,看着温禄弦已经被冻得神智不清,而那些看笑话的人也都已经散去,他快步走到醉春风前,脱下身上的外衫将温禄弦冻得发青的身体包裹起来,然后半扶半抱着,将温禄弦带离了醉春风。
彦青站在楼前,旁边女子说道:“阿彦,就这么让人把他带走了?”
彦青懒洋洋的说道:“那不然呢,邵爷说了,该折腾的,一样不许少,要让他以后没脸在京中见人,再不敢去纠缠郭家,至于其他的,咱们也不能坏了冯小姐的事儿,不然世子得扒了我的皮。”
临柳闻言好奇出声:“世子当真这么看重那位冯小姐,我听说,她可才十一…”
彦青闻言看了她一眼,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看透似得,直将她看得脸色僵住时,才淡声道:“不该问的别问,以世子的身份,哪怕不是冯小姐,也绝不会是你。”
“临柳,你该明白,世子的妻子,绝不可能是个妓子。”
临柳脸上瞬间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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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长淮将温禄弦带回了家里,安置在了自己的房中,他烧了热水替温禄弦擦干净身上,又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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