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闵远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,他虽然暂时还没有谋反之心,也未曾想过要逼宫夺位,但是一旦踏入夺嫡的漩涡之中,便只有生死两境的选择,也难保日后不会有其他变故。
无论是掌管京中城防的巡防营,还是掌管宫中防卫的禁卫军,都是最为能钳制他将来成事之处,就算不能入了他的手,也绝对不能落到其他人手中。
否则得手之人一旦起了逆心,那他便成了这瓮中之鳖,甚至于连半分反抗之力都没有。
程昱性情最为谨慎,听着几人的话,却是没有附和,而是在旁皱眉道:“话虽说如此,但是今天的事情太过突然,宫中虽然送了消息出来,但是却不知道后续如何,也不知陛下到底有否惩处那两人。”
“眼下宫中禁严,消息定然传不出来,王爷若是贸然入宫替那两人周旋,根本无法解释您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,到时候若是再有人从中挑拨,怕是会给王爷安上一个窥探圣驾的罪名。”
“而且那廖楚修和邵缙是陛下一手所选,能让他们掌管禁宫和京中防卫,也正是因为他们两人从不与朝臣牵扯,王爷如果在此时表现的与他们二人交好,定会惹陛下猜忌,甚至怀疑你与他们早有勾结。”
“以微臣之见,这个时候宜静不宜动,王爷不如稍微再等一等,莫要着急行动,等到宫中有确切消息传出来之后,我们再动也不迟。”
萧闵远听着程昱的话若有所思,转头看着韦玉春道:“韦先生,你怎么看?”
一直端坐在旁的韦玉春目光微闪说道:“我觉得程大人的话说的有道理,今天夜里的事情虽然事发突然,但是廖楚修和邵缙被人算计是事实,那暗中对他们二人出手之人,十之八九是为了他们身下的位置。”
“王爷,你当知道陛下向来多疑,他就算因为兵库司和宫中的事情怪罪廖楚修二人,也不一定会真的罢了两人的官职,那军巡院使和禁军统领的位置,绝非那么容易就能被那些人握在手中。”
“这个时候,王爷宜静不宜动,免得不小心入了他人陷阱,遭了他人算计。”
瑞敏听着韦玉春的话皱眉说道:“可是如果我们不动,任由他们把廖楚修他们弄下来,到时候禁军统领和京畿防卫之事,岂不是拱手让给了别人?”
韦玉春摇摇头:“瑞大人此言差矣,我所说的不要擅动,并非是真的什么都不做,王爷此时虽然不宜入宫与那两人牵扯,但是那暗中之人所图,和廖楚修两人身下的位置咱们也不能不防。”
“那些人既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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