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本就是因为他们打了个温家一个措手不及,才能让得他们陷入如今境地,温正宏虽然已经入狱,温家也看似倾颠在即,可若是时间拖得久了,以温家这些年的底蕴和对永贞帝心思的揣摩,他们未必就没有起复的机会。
到时候若再想像如今这样拿下郑国公府,无疑是难于登天,而等到温家柳家之人缓过劲来,之前的事情他们定能察觉到其中蹊跷,只要顺藤摸瓜查了下来,到时候他们便会暴露在所有人眼前,更失了所有的先机。
如今温正宏入狱已经数日,温家之所以迟迟没有解决,就是因为永贞帝虽然对温家厌憎,可却仍旧有所顾忌,并没有完全下定决心要除了温家,如今必须要有更有利的一击让永贞帝彻底对温家起了杀意,将他们压至万劫不复之境永不能翻身。
而这个契机,就是吴家。
廖楚修看着冯蕲州沉默的样子,不由开口说道:“我知道冯大人担心什么,我虽然想要用吴世军的人头和温、柳两家来祭奠我父亲,但是我更知道我镇远侯府和贺兰家的责任。”
“我和外公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事情,西疆如今正直内乱,老部首刚死,各部之人都在争夺新部首的位置,我已派人去了西疆境内定然让他们无暇顾及大燕,而南越那边……曲宁,砚池,陈干三地也早已有重兵把守,南越若是不动便也就罢了,若是想要趁火打劫,定要他们有来无回。”
冯蕲州本就不擅长军事之事,而他虽然不喜欢廖楚修,却也知道无论是他也好,还是贺兰明泉也好,两人都定不会拿此事儿戏,见两人早已安排好了后面的事情,他便没有再继续多问。
廖楚修也没有在此事上纠缠,而是将银镯子和泰康酒坊的事情告诉了冯蕲州,冯蕲州听闻终于有机会抓住温家身后那人的尾巴,连忙打起精神细问了起来。
两人就此事低声商议了许久,又将之后的事情各自说好,一直到了四更天后,廖楚修才离开了荣安伯府。
……
……
冯乔人虽在不在京城,却也知京中形势紧张,她将那封信送到廖楚修手上,除却是无法直接联系冯蕲州外,也是知道廖楚修若是知道席一衍出现在河福郡,定会去找冯蕲州商议。
那信上的内容,除却冯蕲州外,其他人根本就看不明白。
而冯蕲州若是看了,就一定会对席一衍有所防备。
冯乔将信送出去之后,便没有再在翁家的人面前提起过席一衍的事情,那天在后院之中发生的事情,还有席一衍说过的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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