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柳两家没有瓜葛,而温家谋逆之事,也与柳家无关。”
“温家就算攀咬,柳家也至多是伤筋动骨,断不会一蹶不振,陛下不会允许温、柳两家同时出事,你无须担心。”
柳敏芳瞪大了眼,想要说什么,可是张嘴时却是发不出声音来。
柳申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长发,低声道:“别怕,没事的。”
……
……
温家之人尽数被抓,百年国公府一朝落魄。
京中风云变幻之快,几乎让人猝不及防。
吴氏本就不是胆大之人,之前在小佛堂中就已经被吓碎了胆子,如今又得知吴家造反,整个吴家只有她一人还留在京中,再加上温禄弦重伤垂危,冯蕲州几乎只是随口说了几句,吴氏便将柳净仪之前是如何让她走暗道出府,又是如何让她给吴家送信的事情交代了个一干二净。
吴氏本就是吴家和温家之间联系的枢纽,当年吴家为温家所做之事,吴氏虽然并不是全数清楚,可是也知道其中十之七八,无论是当年吴世军外调阳桧,替温家募兵,还是这些年吴家借阳桧便利,让手下之人出入西疆之地如入无人之境,替温家谋取巨利,收买朝臣,培养暗卫,以及暗中辅佐八皇子插手朝政,甚至于想要借八皇子之手登上帝位,谋得从龙之功让温家之人能够再复当年辉煌的事情。
随便哪一桩,都足以要了温家上下的性命。
冯蕲州拿到吴氏亲笔画押的供状之后,便寻了个大夫命人吊住温禄弦的性命,以防之后还有用处,而他却并没有直接入宫,而是看了那状纸一眼之后,将其中一张抽了出来。
邬荣站在一旁,见着冯蕲州将那张吴氏招供温家和柳家关系,乃至于温、柳两家如何合谋辅佐八皇子,甚至于两家这些年私下招揽朝臣的供状拿在手里细瞧,他忍不住在旁笑着说道:“这次温家出事,柳家定然也跑不掉,有这供状,陛下定然不会放过柳家……”
嘶啦——
邬荣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看到冯蕲州手中用力,直接将那张供状撕成了两半,他顿时瞪大了眼,连忙一把抢过冯蕲州手里被撕破的纸张有些跳脚道:“冯大人,你干什么啊,这供状你怎么把它给撕了?要是没这了这东西,咱们还怎么给柳家定罪,又怎么把柳家拉下水来?!”
“咱们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能够把他们一网打尽,你怎么能撕了……”
邬荣说话间就连忙想要找浆糊把供状黏起来,可是冯蕲州却是开口道:“别费工夫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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