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出了岔子,冯大人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?!”
冯蕲州不紧不慢的看着的陈安:“公公说笑了,那日可是公公亲自处死的柳净仪,也是公公亲口告诉我,说你亲眼见着她断气死透,就连尸身都是诏狱里的人收敛的,就算这事儿上真出了什么岔子,那与冯某又有何干系?”
“说起来我记得那日公公在内执刑的时候,冯某还曾与几个狱卒闲谈了几句,公公若是记不得了,不如冯某将他们找来对证,也好能让公公好好回忆一番?”
陈安怒气仿佛被大手一掐,整个人呆若木鸡,那天去牢中处死郑国公和柳净仪的情景瞬间浮现在他眼前。
那时候永贞帝怕两人临死反扑,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,所以才让他前去监刑,务必让两人走的干脆利落开不了口。
当时在赐死柳净仪的时候,冯蕲州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,甚至于主动退了出去守在外面没有踏进过牢房一步,那时候陈安还曾经感叹过冯蕲州精明有眼色,以为他是察觉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才主动回避,免得招惹麻烦。
可是如今想来,他有个屁的眼色,他的确是那精明,可精明的却不是回避圣上的隐秘之事,而是故意退了出去,让那天处理柳净仪的时候,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人。
陈安气得心肝儿都疼了,险些喘不过气来。
他此时哪里还会不明白,他一早就被冯蕲州给算计了。
那天的事情冯蕲州分明就是早就准备好的,知道陛下会派他去处置郑国公府的人,所以提前挖好了坑,只等着让他往下跳。
陈安紧紧咬着牙怒极而笑:“冯大人真是好本事,竟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算计杂家,可你就这么笃定,陛下信你不信我?杂家好歹也跟着陛下几十年,多少有些情面在,就算真在处理柳净仪的事情上面出了岔子,陛下也未必会将杂家如何,可是冯大人你呢?”
他眼底染上寒霜,看着面色不变好像什么都动摇不了他的男人,声音尖利道:“冯大人留着柳净仪,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威胁杂家吧,你无非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,以为留着柳净仪就能做什么?”
“杂家以往还以为冯大人与人不同,如今想来,恐怕冯大人的野心才是最大的,只是杂家好心提醒冯大人一句,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,你的确精明也算计了杂家,甚至算计了陛下,可是有些事情却是你不能去碰的,冯大人小心别聪明反被聪明误,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不说,还连累了冯小姐性命。”
冯乔一直站在冯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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