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乔闻言一愣。
“陈安之前之所以能被人收买,除了因为那人拿住了陈威陷害二皇子的这个把柄之外,更是因为那人给陈安许以重利,许以将来,否则以陈安怎会那般容易就被人拿捏?”
弃车保帅,陈安绝不会不懂。
他如果真的有心想要保全自己,他大可以向永贞帝坦白,那个时候的永贞帝还不像现在这么脾气古怪,只要陈安运用得法,他未必就不能从二皇子的事情里面脱身,而不这么简单的就受制于人。
说到底,陈安也是有私心的。
冯蕲州看着冯乔若有所思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头:“陈安可不是什么轻易就能拿捏住的人,否则他也不可能在永贞帝身边待了这么多年,而且卿卿,你可知道陈安这些年私下聚敛了多少钱财?”
冯乔摇摇头:“多少?”
“具体的连我也说不清楚,但是就我和廖楚修之前调查所知的,就绝不下这个数。”
冯蕲州朝着冯乔比划了个数字后,继续道:“这其中还不包括他在京中各处和其他各地的私宅,还有手里握着的地契和金银珠宝。去年光是给陈家修缮宗祠,就花掉了数万两的银子,你以为那些钱都是哪来的?”
之前他们在让人查陈安的时候,就知道了陈安一些事情,后来廖楚修那边又查了出来一些更多的。
陈安这些年在宫中行事小心,虽然也会收取一些好处,但是因为怕惹麻烦,那些好处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,就算是被永贞帝知道了也绝不会为此处罚他,而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看不到。
可是陈安在外面的私财却远比表面上的要多,特别是这几年,从陈安手上流出的银子就远比他们明面上知道的那些多上数十倍,单凭陈安的俸银怎么可能维持的了这么多的开销,如果不是那人给陈安的,还会有谁?
冯乔眨了眨眼,倒是没想到陈安居然也这么贪。
冯蕲州低声道:“陈安从来就不是什么立场坚定之人,在他心中本就是利益为先,况且这几年永贞帝脾气越发古怪,就连他在宫中也越来越艰难。”
“陈安是聪明人,他总要给自己寻一条后路,我们在找上他之前他怕是就已经在为自己筹谋,如今我们抓住了他的把柄,又拿到了他的短处,与其说他与我们合作是因为我们拿着那些东西要挟了他,倒不如说他是顺水推舟,借着这次的事情下了决心罢了。”
想要陈安一心一意的为他们,那是不可能的。
可若说是反水,陈安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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