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昭平郡主和冯乔之事。
虽然早有准备,可两人心底还是提起。
刘青松迟疑了一下,便照实说道:“回陛下,先前御花园中的事情的确是如冯小姐所说,奴才闻讯赶到的时候,冯小姐便已经被打伤,当时有不少人都在场。”
“奴才见冯小姐伤势不轻,便将冯小姐先送去了最近的北阁楼,然后命人去了太医院请了季太医过去。”
“本来奴才是要照规矩将此事禀给陈公公的,但是冯小姐却怕冯大人知道了她受伤之后护女心切,便央求着奴才,还有当时在场的几位小姐代为守密,只说一切事情,等夜宴结束后再说。”
刘青松虽然也怕得罪安岳长公主,可是当时的时候知道的人本就不少,如今又闹到了圣前,这事儿根本就不可能瞒得住,就算他不说,也有别的人说,到时候不仅得罪了冯蕲州,还会落得个欺君之名。
刘青松说完之后,永贞帝便将目光看向季槐。
季槐开口道:“微臣被刘公公请去北阁之后,便替冯小姐看了伤势,她脸上的确是被外力所伤。臣替冯小姐上了药后便回了太医院,因怕之后有人会问起此事,所以便在太医院的医簿上留了看诊的记录,陛下可随时察看。”
铁证如山。
听完两人的话后,永贞帝看向昭平郡主:“昭平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昭平郡主方寸大乱,她明明没有打伤冯乔,为什么所有人都帮她说话,她梗着脖子尖声道:“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,我没有打她,是她冤枉我的……”
“这两个人都是在胡说八道,他们肯定是被冯乔收买了,冯乔她居心叵测,她都是骗您的,皇帝舅舅,皇帝舅舅您别信她……”
刘青松和季槐都是皱眉。
季槐怒道:“郡主何必污蔑我等,臣医术虽不是顶尖高明,却绝不会连这点伤势都看不清。”他说话间看向永贞帝,磕头道:“陛下,冯小姐的伤容不得作假,陛下大可让太医院里的其他太医前来验伤!”
昭平郡主却不管不顾:“你骗人,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,她怎么可能这么严重,你一定是被她收买了…”
“够了!”
永贞帝看着大哭大叫仪态尽失的昭平,再看着场中从头到尾虽然委屈害怕,却倔强着紧抿着嘴唇挺直背脊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小姑娘,对昭平时既是失望又是厌弃。
他虽从未将安岳放在心上,可对昭平却是真宠过几年。
生而骄骄,遇事却连个普通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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