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柳相成满脸怒容的看着柳青凤,抓着身前的东西就朝着他身前掷去。
旁边的柳弛刚开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他和柳申都在府衙当值,柳相成派人去唤他们回来的时候,只是告诉他们柳慧如在济云寺中落水,与大皇子之间私会有了身孕的事情暴露出来。
可是柳弛怎么都没想到,回来告诉消息的是柳青凤,更没有想到,柳青凤和沈氏为了推卸责任,才想要将事情推到好欺负的柳敏芳身上。
柳弛看着柳青凤也是气得不行:“青凤,你老实说,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敏芳和冯乔怎样?”
柳青凤咬着嘴唇,见往日疼她的柳弛也是气得脸色泛青,她知道瞒不下去,才低声道:“我,我也不知道…”
柳相成紧紧一闭眼,情绪早已经冷却了下来,看着柳青凤时候满是失望,只是吐出来两个字:“蠢货。”
“祖父。”
柳青凤心慌意乱,她从没听过柳相成这般失望的声音。
柳弛看着满眼慌乱的柳青凤叹口气,指着门口沉声道:“你出去,去祠堂里跪着,这次的事情如果没事就也罢了,可若真因你而有什么事情,你便等着家法吧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
“出去!!”
柳青凤瞪大了眼,眼泪哗哗的往下落。
见柳弛沉着眼看着她,而柳相成满脸冷寒,她不敢再为自己求情,也不敢多说什么,连忙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后,就踉跄着朝外跑去。
柳青凤离开之后,柳弛低直接走到柳相成身前跪着道:“父亲,是我教女不善,才会让青凤这般不知轻重,酿成大祸。”
他迟疑了片刻才低声道:“此事是青凤之过,父亲才会误解了敏芳,让三弟这般寒心,我稍后便亲自去跟三弟解释,三弟不是不明理之人,我就算与他下跪,也定会取得他的谅解。”
柳相成闻言沉默了片刻,叹口气道:“没用了。”
“父亲?”柳弛抬头。
柳相成看着他:“你以为你三弟这次是临时起意吗,太许事出之后,那县丞之位便成棘手之地,谁也不愿意接手,他毕竟是我柳家之子,若非他自己请命,谁敢将他派去那里?”
“调令已下,他却连半点口风都未曾透露给我们,摆明了是想等事情落实之后再无回旋的余地。他怕是早就已经起了离京的想法,只是今日的事情让他彻底寒心。”
跪,是容易。
可调令以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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