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半分,反而因为接了这烫手山芋而进退不得。”
“咽,咽不下去,丢,又脱不开手。”
萧闵远脸色一沉:“可是你莫要忘了,他们本就对你们父女存有算计之心,若不是大皇子和陈家动手,父皇怎会替你赐婚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”
冯乔直接打断了萧闵远的话,冷淡道:“就如我之前所说,我的确恼怒陈家算计于我,可后来细想之下我反而要感激他们,毕竟这整个朝堂之中,也只有镇远侯是最适合与我成亲之人,与其哪一日陛下突然想起我的婚事,随便为我指一个不知底细之人,我倒宁愿这个人是镇远侯。”
“我嫁入镇远侯府,既不会引来陛下猜忌,也不会让爹爹因我而受人挟制,偏离如今的立场转而与朝中皇子勾连。”
“至于镇远侯,他若愿意与我好生相处,我们大可以一辈子相敬如宾各自安好,他若不好相处想要与我为难,我便直接寻进宫去,我相信陛下为了平衡荣安伯父和镇远侯府之间的关系,定会为我好生出头,让镇远侯敬着我。”
“无论我与镇远侯关系如何,镇远侯府的女主人都只会是我,而我将来的孩子也会成为新的镇远侯世子,成为镇远侯府的继承人,荣华富贵名利前程,有别人一辈子都挣不来的松快人生,我又何必要凭担风险,去跟一个心意不诚之人合作?”
萧闵远听着冯乔毫不犹豫的嘲讽之言,忍不住开口道:“我何时心意不诚?”
“你若心诚,就断不会说出各取所需之词。”
冯乔直接冷下了脸:“你说我们目的相同,可我要的不过是一个柳家,而你要的却是这大燕江山。说句不好听的话,我们父女想要对付柳家,多的是办法,有没有你襄王都一样,可是你呢?”
“你想要借我们父女之力,从柳家开始损毁大皇子根底,借而蚕食他身后势力,一旦我们与你联手动了柳家,所有人都会将我们视作你襄王府一系,而到时候谁都容不下我们。”
“先不说要面对接踵而来的手段,我们父女为求自保便不得不出手帮你,就说是你自己,你敢说一句你没有借着这次机会算计我们父女,想要将我和爹爹彻底绑在你这条船上,从此无法脱身?”
冯乔冷哼了一声,眼底满是嘲讽之色。
“襄王殿下,你莫不是以为我冯乔是傻子吗?”
萧闵远瞳孔微缩,紧抿着嘴唇看着脸上满是嘲讽之色的冯乔。
冯乔毫不避让,就那么冷冷回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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