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楚修听着婚期的事,原本冷淡淡的脸上染上了笑意:“不用,我娘和外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。”
只等到大婚那一日,迎冯乔入府。
邵缙撇撇嘴:“瞧你那模样,知道你高兴,可好歹也收敛着点儿,宫里的可没少放眼线在你跟前。”
廖楚修笑了笑没说话。
邵缙好奇:“我听聆思说,卿卿跟她说你们婚后准备搬到荣安伯府隔壁去住,那你那镇远侯府不要了?”
廖楚修淡声道:“不是不要,只是乔儿舍不得岳父,反正都在京城,住哪儿也都一样。”
邵缙看着他:“你就不怕人家说你畏妻?”
堂堂镇远侯,连自个儿的侯府都不要了,眼巴巴的搬去岳家隔壁,这事儿要是传出去,还指不定能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。
“畏妻怎么了?我自己的媳妇儿我乐意宠着,谁敢置喙半句?”
廖楚修向来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,反正关起门来过日子是他跟乔儿两口子的事情,外人就算说破了天去又能怎么样,他不想乔儿不开心,所以才将那地方买下来作为新居。
至于镇远侯府,等什么时候解决了萧夙这个麻烦,京中再无顾忌之时,而冯蕲州又不在意的话,大可以也一起搬过去住,毕竟乔儿跟他甜甜蜜蜜的,就剩冯蕲州一个人,多可怜呐。
“而且到时候真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去,也不会有人觉得我畏妻,别人只会以为我岳父凶残,碍不着乔儿半点。”
邵缙翻了个白眼:“你也就敢在我面前这么说,有胆子去表叔面前说一次?”
廖楚修面不改色:“没胆子。”
邵缙无语:“你怂不怂!”
廖楚修撇撇嘴,这不叫怂,这叫能屈能伸大丈夫。
他好不容易才哄住了他家小心眼的岳父大人,歇了他那份被他刨了他家地里大白菜的怒火,要是被他知道他说了这话,估计别说是好好成亲了,怕是能立刻将他踹出八里地外。
他还想安安稳稳的娶媳妇儿呢。
冯蕲州正拿着跟人讨回来的大婚事宜表仔细看着上面的流程,一边跟偷偷请来的民间常替出嫁女子梳发的老太太,学着女子出嫁前的梳礼,猛的就鼻子一痒就狠狠打了个喷嚏。
那老太太已经年过七十,头发花白,嘴里正唱着礼,一边颤巍巍的教着冯蕲州束发的动作,猛地被一个喷嚏打的手中的动作直接劈了叉。
正蹲在地上当试验品的左越险些泪崩,只觉得头后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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