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当着我们的面说出那些话来,只是慧如的事情怕是真有人算计,甚至有人想要借此事离间我们府内之人。”
柳徵为人还算稳重,若非是知道了什么事情让他心神动摇,他断然不会贸然跟他说出那些话来。
他不怕柳徵做什么,只怕是有人盯上了柳徵,想要借柳徵来对柳家下手。
柳弛听着柳相成的话脸色也变了,连忙答应了下来,只是准备离去之前,却是突然在门口顿了顿,扭头说道:“父亲。”
柳相成抬头。
“二弟刚才说的话,可是真的?”柳弛有些迟疑道:“当初三弟离府前,也曾觉得父亲心中另有人选,父亲可是瞒着我们什么?”
柳相成眼中掠过抹迟疑,下一瞬便沉声道:“胡思乱想什么,他人挑拨之言岂能轻信?”
柳弛闻言低声道:“可是三弟……”
“他已经不是我们柳家的人,你又何来的三弟?”
柳相成直接开口打断了柳弛的话,对着他说道:“去做正事,切记别让人在你二弟身上钻了漏子。”
柳弛闻言点点头,连忙转身离开。
柳相成站在房中,站了许久后才低头看着身前案上摆着的白纸。
他拿着笔在纸上写了个“秘”字,最后一划时如刀锋带着野心和戾气。
不,还不是时候。
藏于心间才是秘密,柳弛和柳徵心性不够,若是让他们知道,难保不会生出事端。
况且有些秘密,多一人知晓,便多一份危机……
再等等,再等等。
柳徵从柳相成的院子里出来之后,脸上刚才的那份歉疚和温和便全数消失不见,他心中寒凉,甚至于紧握在袖中的手上也感受不到半点温度。
柳相成是他父亲,他自幼便受他教导,他何其熟悉柳相成。
如果他没有隐瞒,他为何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,告诉他柳青凤和柳慧如没什么不同?
如果他没有骗他,他为什么不肯告诉他,他们之前的打算,甚至于不想要让柳慧如入大皇子府,还有曾经替她落胎的事情?
柳徵脸上面无表情。
柳相成,在骗他。
柳徵出了府门之后,便让人驾车去董家,他既然应承柳相成要去跟董家和解,自然要去一趟,哪怕之前在大皇子府中他本来就没有跟董年之翻脸。
马车行至一处胡同口时,车轱辘却是突然陷进了坑了。
赶车的车夫使劲甩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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