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买了卉儿,而能在那个时候命令得动柳慧如身边之人,又能毫无痕迹的做出这些事情却不惊动任何的人的,除了柳相成和柳弛,还会有谁?!
萧闵远看着柳弛身形僵硬,淡声说道:“我知道柳大人憎恶本王行事,本王也不否认想要借此拉拢大人,可论手段,本王却远不及你父亲和兄长狠毒。”
“柳家传承至今已有百年,期间龌蹉阴秽之事更是从不少见,柳相成为了柳家荣光能够毫不犹豫的舍了柳申,又安能知道他会不会也同样舍了你。”
“柳家的将来,柳相成早已经交给了长子柳弛,而将来能够富贵青云权势在手的,也是柳弛不是你。柳大人难道就真的甘心为他人做嫁衣,辛辛苦苦大半辈子,到头来却什么都得不到,还落得个为人所疑甚至被他们所害的下场?”
柳徵紧紧握着拳心。
甘心,他怎能甘心?
凭什么他处处为柳家谋算操劳,到头来却便宜了柳弛,凭什么同样是儿子,他和三弟一个被驱逐出府,一个被蒙骗怀疑,可柳弛却能满身荣光,甚至连他女儿也为凰为凤,被人断言富贵无极?
柳徵本就愤慨的心,因为萧闵远的一席话被彻底的点燃了起来。
而早在济云寺里那天夜间被冯乔所种下的疑心的种子,经过这数日灌溉和萧闵远的诱导,更是长成了参天大树,遮掩住了他心中仅剩不多的犹豫和迟疑。
柳徵回头看着萧闵远,一字一句道:“王爷觉得,我该如何?”
萧闵远神色淡然:“柳弛既然无能,又怎堪为柳家之主,而柳相成已经年老,也该退位让贤,让出家主之位。”
柳徵神色一震,萧闵远虽然没有说完,可是他却是知道了他的意思,不由死死看着萧闵远的眼沉声道:“王爷为何帮我?”
萧闵远抬头看着他:“你要家主之位,而本王要柳家助力。事成之后,还望柳大人能够助本王一臂之力。”
……
柳徵走时,脸上已无恍惚之色,而当出了茶楼见到还在门外徘徊的那几个柳家下人时,仅剩的那点迟疑也全被野心所替代。
既然他们不仁,也休怪他无义。
柳徵虽然知道萧闵远的那些话中皆是为了挑拨,可他有句话却说的没错,如果不是柳相成和柳弛对他欺瞒在先,下手在后,他们又怎么可能被人抓住把柄,借以利用离间他们?
这世间之人皆是为利而往,又几人不为自己谋算?
比起柳相成那隐瞒至深的人选,和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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