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?”丘梁开口问道。
董年之沉声道:“廖夫人身子不适。”
丘梁闻言低头,就见到冯乔双眼紧闭,脸上虽然蒙着面纱看不清容颜,可是额上却全是汗迹。
他紧紧皱眉,看向季槐:“季太医,廖夫人怎么样了?”
季槐低声道:“不太好,廖夫人伤势一直反复,又着了风寒,这一路马车颠簸根本就受不住,此时已有晕厥之像,恐怕不能再前行。”
丘梁闻言眉心更紧。
这渡口附近地势开阔,无处可守,如果留在这里,万一有人包围急袭,他们就只能成了瓮中鳖无处可退。
董年之像是也有此想法,沉声道:“季太医,陛下已传旨给了安俞说我们会尽快将廖夫人送过去,我们若在此休息,那边之人定会寻过来,到时候耽误了时间,大家都担待不起。”
季槐闻言顿时道:“可是廖夫人的身子的确经不起颠簸,如果将军执意要走,怕也只能该走水路,我瞧这里已是渡口,沿河而下便是安俞,如果走水路的话倒是可行。”
“这……”
董年之迟疑了片刻,看向渡河。
丘梁直接说道:“不行,走水路不安全。”
“有什么不安全的。”季槐皱眉:“我看此地僻静,河间又无贼匪,况且有这么多侍卫随行,哪里不安全?”
“董将军,陛下走时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夫人安全,决计不能让廖夫人出任何事情,她现今本就体弱,此行路程又少说还有三日,若是颠簸到临安,我也无法保夫人周全。”
“你们若是执意要继续前行,到时候廖夫人若是出了什么问题,我可不背这罪过,陛下要是问起来,我也只能实话实说。”
董年之闻言脸色变了变,而他身旁的丘梁也是脸色不好。
许久之后,董年之才拍板:“那就改走水路。”
“董将军不可!”丘梁沉声道:“若走水路的话,随行之人怎么办?”
董年之看了看身后乌泱泱的人群:“我也不愿走水路,变数太多,可是就像季太医所说,陛下在我临行之前,千叮万嘱决不可伤廖夫人半点,否则便提头去见。”
“你若不放心,便挑人与我一起乘船护送廖夫人走水路,其余人照常前行,安俞的渡口就在临江边上,到时候在那里汇合即可,我会命人先行给翟家的人送消息过去,让他们派人来接,路上小心一些,想必不会出什么问题。”
丘梁听着董年之的话,见地上已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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