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果然如同贵妃相公说得一样,美酒虽好、可是不能贪杯;昨晚不过喝得了五六分醉,今天脑袋就是疼得厉害”次日一早,那杜宝君起床之后就是抱着自己的脑壳,在嘴里嚷嚷了起来。
算是印证了商务司新出品的那一种‘烧刀子’烈酒,若是贪杯喝得太多,第二天起床就会头疼的特点。
可就算脑壳疼的里寒,因为心中记挂着一些更为重要的事情。杜宝君如同计划中的一样,还是早早地就出城而去。
现实在沉老大的船队之中,找到了住在了船上盯着货物,算是他们杜家家生子的一名家丁。
将昨晚写好的信交给了对方之后,那是再三地叮嘱了一番。在随后的时间里,眼见着船队将装着的众多布匹、丝绸全部卸下,交于了商务司交接的官吏。
并且盯着船队就此的离开,才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心。之后的时间里,就开始在开封城内外,四处的开始行走、打听了起来;这样的情况,一直会持续到他们湖州杜家的家主,重新运来了更多的米粮、布匹,这才是作罢。
坦白说!黄逸之的西厂。那样一种靠着算是编外人的街道办老太太,监控着可疑外来人员的手段;说起来的话,也许是不甚多么体面。
但是实际的效果上,那却是好得惊人。这些老太太们,对于自家所在区域的街坊们,那可是熟悉无比,哪些人是外来者简直一眼都能认出来。
怕是金国的职业探子过来,也躲不过这些老太太们的火眼金睛。更何况杜宝君,这一种没有经过丝毫训练,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有钱人。
所以没有丝毫的意外,这货在四处瞎逛和打听的第一天的时间里,就被三个之多的老太太给偷偷举报了。
幸运的是,昨晚他写完给杜家主的那一封信,在他睡着了的时候。就被锦衣卫中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,偷偷进入房间中看了一个清楚。
他今天早上起床后,那一种很是有些头痛的情况,其实并非宿醉的原因;而是担心他被惊醒过来,那一个菜鸟探子使用了一些锦衣卫的迷药罢了。
所以,早就知道杜宝君为什么?会如此四周转悠和打听锦衣卫。接到举报后,依然没有对于他采取手段;不然的话,早就是被抓进了诏狱中,去吃享受一天两个杂粮窝窝头的待遇了。
至于在杜宝君在这一个过程中,到底是打听到了一些什么?完全能从他在每天转悠了一大圈,然后在回到了客栈之后,当晚所亲笔写下了一些日记中,就能看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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