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逐渐的平息下来。
眼睛哭得很是有些红肿,像个包子一样的李纯收敛了一番心神之后,总算是展现了一个皇帝该有的水准来。
话说!在这之前,因为不知道安西军和郭帅,已经是遭遇了不幸的李纯。
原定的计划和奏对,绝对不是这样的一个模样;所以到了现在,貌似才开了一个头的奏对,绝对是进行不下去了。
不过他在瘫坐在地上,嘴里不断抽泣的同时,心思也在飞快地转动了起来。
等到抽泣声彻底停下后,心中也就有了一个全新的腹案。
挣扎着站起身体,摆手制止了身后一些宫女上前,打算给他整理好头上发髻的打算;自己胡乱整理了一下,用幞头固定好了。
随后,对着跪在身前这么久的时间里,膝盖早就发麻的胡彪,出手开始搀扶。
嘴里说到:“爱卿,快快请起~”
等到亲手扶起了胡彪之后,嘴里稍微沉吟了一会才是说到:
“那吐蕃人和西域胡人,竟然敢如此对待我大唐将士,自认是不能就此罢手;只是此事兹事体大,还需细细谋划一番才好再做计划。
你等自西域万里而回,一路上也是受尽了辛苦,既然如今已成功返回了大唐,我大唐也没有慢待功臣的说法。
且好生休养一段时日,朝廷自然有着封赏和新的差事下来。”
听到了李纯嘴里,这样一个犹如打太极一般,各种客气的好话真心不少,却是没有什么实质内容的话语之后。
顿时之中,胡彪心中就是暗道一声不妙。
特么!这唐宪宗李纯,刚才还是哭得那么伤心,怎么真到了表态的时候,却是一点实质的好处也是没有。
可不等他继续的开口,用话语激将一下这位皇帝陛下。
李纯嘴里的一句话,却是让胡彪这货再也没有计较这些了:“胡军士,你身上虽然无甚官职,但一样是我大唐功臣,且容我来亲手为你卸甲……”
话说!在封建王朝之中,对于一个武人来说,哪里有什么能比起皇帝为其亲自卸甲,而更高的一个巨大的荣誉了?
估计也只有霍去病,那一种封狼居胥的事情,才能够稍微的压上一头吧。
若胡彪不是一个现代人,面对着这么一个巨大的荣耀,现在怕是以为自家祖坟冒青烟,要激动得晕倒过去了吧?
甚至胡彪身为一个现代人,这一刻也是有些感动得厉害。
在随后的时间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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