杆都贴满了小广告:“专治不举、举而不坚、坚而不久、让男人抬起头——”,自己当时还挺厌恶的,觉得这纯粹是因为患病的人少,才疯狂的做广告,却原来,男人真的很不担在乎。还没怎么使用就出毛病了。
我该拿什么来拯救你,我的男人?
就连繁华的镇子上,也没见到类似的小广告。白老大得了这病,可怎么得了?得去哪儿诊治啊?
不得不说,女人的想象力天生发达,就一会儿的功夫,阿圆已经把最坏的后果都想了一个遍。甚至,计划好了等白老大羞愧的回来。自己要怎么开解。
总不能因为人家把欲火焚烧的自己丢到了床上,就翻脸吧?他还年轻呢,总有得治不是?
外面传来“窸窸窣窣”的声音,白老大还没有回屋,他是不好意思见到自己吧?阿圆决定,给男人保留面子,装睡。
这样,等他回来,发现媳妇已经睡熟了,就用不到这样尴尬了吧?
阿圆紧闭着眼睛,思绪七上八下,只觉得身下越发热乎乎的,心里更是焦躁。
终于,房门,被推开了。
那个高大的猛男,似乎还掂着个铁皮桶进来,小心的放在木盆旁边。
然后,栓门,黑影子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床边,阿圆眯缝了双眼偷偷的瞧着动静,极力把呼吸调整到均匀。
嗯?男人的两只大手掌掀起了身下的被褥,按一按,还满意的点点头,从他身上,传出来一股子烟熏火燎的味道儿。
阿圆一动不动,汉子就有些纠结,把脑袋凑到阿圆脸上细看,嘴里轻声的唤着:“媳妇儿,睡着了没有?”
这还试探上了?阿圆忍着笑,装作睡着了又被骚扰了似的,向床里翻了个身,又不动了。
纠结的汉子失落极了,呆站了一瞬,终于再次脱了衣服,揭了被子一角,自己钻了进去。
阿圆是真的想要睡着的,可是不知道怎的,身子下面火烧火燎的热,根本睡不着。
她艰难的忍耐着,唯恐露出了破绽。
身边的汉子也不好受,跟烙饼似的翻身,还尽可能的把动作放轻放慢,偶尔,嘴里还要长叹一口气。
今儿这一晚,可真是难捱啊!
阿圆的身上,沁出了一层热汗,痒痒的,很不舒服。
她无法再忍耐,悄悄地,挪动了一只胳膊,伸到被子外面放放风。
还在烙着大饼的白老大登时惊喜万分,直立起半个身子问道:“媳妇你醒了?还冷不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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